期末在即,再两三天张信礼不得不走,林瑾瑜特意嘱咐道:“发申通,次日达,赶紧。”
“有那急吗,”许钊不明就里,他找家里某校领导亲戚,开个实习接收函小意思:“刚回家,明天拿条去盖个章,直接给你带过去得……”
他道:“还以为你出什事,买机票准备去探探虚实,过几天就到。”
许钊声音老大:“操,你终于打电话来,张信礼夺命连环call说你失踪,还以为你他妈嗝屁!”
“滚,你才嗝屁,”林瑾瑜骂道:“狗嘴里说不出好。”
澳洲期末比国内早,许钊平时也不勤快,前段时间疲于奔命,忙着恶补教授布置但是他没看部分chapter,无暇他顾,这会儿上来就问:“你没得绝症吧?”
“哈?”这什玩样儿啊,林瑾瑜脸上表情堪比地铁老爷爷,他看向张信礼,对着电话道:“谁告诉你得绝症?”
张信礼用眼神自证清白。
“吓死,没得就好,也不给个信,”许钊说:“张信礼呢?你家到底出什事?”
他俩前段时间麻烦事件接件,早把许钊忘到九霄云外,张信礼压根没想起这号也在操心人来。
“他就在这儿,”林瑾瑜说:“……说来话长。”
许钊道:“长话短说。”
“说不清楚,”林瑾瑜道:“你先把要实习接收证明快递过来,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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