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儿知道!”许钊咆哮:“你又没告诉!鬼知道也把你也骂进去!”
“那有啥区别,”林瑾瑜说:“反正你就是觉得恶心,说错?”
许钊边嘴角抽抽:“不是……还是觉得很梦幻,你怎可能……”
林瑾瑜道:“啊,对,就是gay、homosexual、同性恋,喜欢男,还跟男谈恋爱、亲亲抱抱,就那***、**和**,好吗?爱怎称呼怎称呼。”
“……”许钊不知说什好。
这问题好社会哲学,人到底有没有不尊重他人自由?
林瑾瑜狠狠砸拳玻璃,转过去,也不看许钊,自己走去露台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曲腿面朝栏杆坐着。
过大概几秒,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嗒”声轻响,许钊把罐啤酒放在他手边。
林瑾瑜不说话,摆出副异常高冷姿态,等着许钊自己热脸贴上来。
他心想:既然张信礼说这丫是来道歉,倒听听他准备说什,能说什呢?不就是接受不这东西,也没犯法,道哪门子歉。
把手,贴在门缝那儿,没事人样道:“有人找。”
“起开,瞎子啊,看不见吗?有人找就得搭理,你们以为自己谁啊,哪个明星?”林瑾瑜卯足劲哐哐去拉门,张信礼双手紧拽着把手,誓不让他如愿。
“再不开信不信抽你?”林瑾瑜警告道:“别逼。”
“这不你用过经典绝招吗,”张信礼道:“扯平。”
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家啊,感情在这儿等着呢?林瑾瑜依稀记得寒假时候在凉山,那昏暗杂物间,逼问与交谈,还有现在想来也很刺激口……打住打住。
“真,”林瑾瑜道:“刚刚直在想个问题,就是人到底有没有不尊重他人自由,如果法律是社会行为底线,那你并没有犯法,所以也没权利百分百
许钊开始也没说话,这俩发小隔半米远坐着,傻吊样白吹风。
不知过多久,最后还是始作俑者先开口,许钊自己也拿着罐啤酒嘟囔道:“操,你干嘛动不动走人啊,有什不能用嘴说吗,你直接叫别吵不就行,还冲出门走人,咋跟娘们样。”?
您不号称是来道歉吗,啊?
林瑾瑜本来高冷如死鱼表情瞬间破功,他怒不可遏道:“操,什意思,爷还以为你是来道歉,搞半天原来是来找场子抨击是吗?滚!”
许钊确实是来讲和,但……嘶……来之前没给他换张嘴是张信礼失策。
张信礼道:“去,好好谈谈,”他说:“你们又不是陌生人,绝不绝交总得说说,总不能不明不白就没……而且许钊是来道歉。”
道歉?就他?那混世魔王,林瑾瑜知道许钊比他还皮,小时候满教室扯女生头发,在别人书上乱画,中二充大哥就是他,这人还有认怂这技能?
不远处许钊站在那儿看着他,脸上表情很复杂。
林瑾瑜晃半天,还是没拉开可供自己挤出去缺口,遂瞪张信礼眼,终于妥协。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心情,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烦躁和无语,方面那些话确实特别伤人,让他贼几把难受,但另方面他又想,人家可能确实也没义务定要去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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