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意思,”许钊咂摸着他话里味儿:“意思不见?当没这人?操,你够果决啊,真男人,没心没肺玩样。”
“你他妈才没心没肺,”林瑾瑜“呲”声拉开啤酒拉环,说:“你狼心狗肺。”
许钊跟着他把啤酒开,喝口,道:“……说实话,承认骂人不对,不尊重别人,知道你是以后还是觉得很恶心,不是说你恶心,是这个词,但又不是以前那种单纯恶心感觉……不知道怎说。”
作为24K纯直男,他对同性性行为有出于生理本能排斥,gay这词他听见就会觉得生理不适,且由于此前没怎接触过这类活人,这词在他心里就没厚度没活力单符号,只代表着“不适”。
但林瑾瑜这三个字在他心里代表“亲密”、“友好”、“喜爱”、“舒适”等等等积极情绪,和gay带给他情感色彩是完全相反,当这两个原本相互对立词骤然被整合为体,他感到非常不适应,不知道该怎办。
摁头要你怎怎样,最多像饭馆里那样,要和老罗样跟你大吵,要眼不见为净直接走人,就这样。”
“……是作为兄弟来和你道歉,”许钊终于说:“是没犯法,但你也没犯法,就……出于个人情感和道德,不过不觉得全是错,你也没告诉,只为那些难听话稍微道个歉。”
“敢告诉你?”林瑾瑜说:“以前你对王秀也没少阴阳,包括现在,你内心其实还是很反感,只不过因为是你朋友,你才勉强过来口是心非罢。”
许钊不否认这点:“只是把你当朋友才什都在你面前说,那时候只是表达内心真实感受,就像你说,不犯法,不知道你听不舒服。”
岂止不舒服简直就是郁闷之极,林瑾瑜道:“但法律之上还有道德,你是没犯法,可背后说人不道德。”
“理解,”林瑾瑜说:“其实也是第次对朋友出柜……实话说跟家里就是因为这个闹翻,爸妈已经知道,……猜测这个可能也会影响你。”
出柜影响其实是双向,不单单只让林瑾瑜可以不再掩饰什,自由表达自己,当他选择说出自己gay身份,不再在社会身份上做个死人时,他也在向周围人无声表露“gay”作为个活生生人究竟是怎样,告诉人们这个世界上真有性少数,并会无形地影响与他有关系人对这个群体看法,让他们对性少数接受度变得
许钊道:“是,但不犯法。”
没有人是百分百圣洁君子,很难说把那些偶尔萌生出不满、对他人不好看法在自认为关系亲近人面前表达二做法到底值得抨击还是可以理解。
“知道那是你真实感受,”林瑾瑜吹着风,说:“所以说算就这样,俩离远点对彼此都好。”
林瑾瑜懂得不必强求所有人都和自己想法样,但同时也具有很强自意识,他有主见且很少被左右,所以选择既不干涉许钊,也不委屈自己。
毕业之后这些年,他们个在国内个在国外,生活上交集渐渐少,有时年才见那次,也不像过去样有很多共同话题,多少年交情,真到大路朝天各走边时候也是没办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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