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工作,”人事说:“别误会,们是正规酒吧,就是招女生当co组气氛组,吸引下客人,带消费,喝酒、蹦蹦迪什,别看她们自己愿不愿意,跟们没关系,你要没人脉可以先喊朋友老乡之类,拉过来,都算你提成。”
张信礼没什女性朋友,就算有,他也不会主动给她们介绍这种工作。
夜店人事都这样,话说得总在将出界未出界之间,确实谈不上违法或者卖什之类,可所谓销售,干也是非皮条但类似皮条事,要说得天花乱坠,什高薪、轻松、吃吃喝喝玩玩就把钱赚,他们不会告诉女同学、女老乡她们干这行得晚出早归,昼夜颠倒,很可能每天都要接受些客人擦边球,可能会被故意灌得烂醉如泥,喝吐栽进卫生间马桶,或者被人扶走都没人知道……等等等。
说实话销售没业绩。
“干得好会比你做服务赚得更多,”人事觉得他这样男人会讨女生喜欢,人缘应该不错,即使没人缘培训下去搭讪业绩应该也不会差,遂劝道:“你给介绍工作也是双赢事,你赚提成,你同学赚工资,还有大把小费,没人不想……”
个外国人都很稀罕,但上海外国人含量可能是全国所有城市中最高,且不同于张信礼他们学校占半个留学生学院黑人,这里有相当部分外国人是母语为英语白人,这间夜店在这区算头号,客流量很大,外国客人点也不稀奇,老板开高薪,招服务生要求自然也不同,会基础英语是必须,不会那没办法。
张信礼此前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不会英语’这种事得不到这份工作。
他并不自大,只是很解这行而已,外形达标,事儿越少越勤快越吃香,且高中时候他曾经在上海清吧打过工,自觉和别地方没什大不同,料想酒吧也样,于是以为十拿九稳。
可今时不同往日,那年他才十八,周去两次,工资不高,可老板拿他当便宜工看,也没什要求,主要供青年学生吃吃玩玩唱唱歌清吧和这种有定名气,客户主要是富二代、白领金领高级夜店也不可同日而语,后者薪资是前者好几倍,服务生也不是那好干。
他别无他法,只得拿简历转身要出去。
然而他还没说完,张信礼就拒绝,拒绝得干脆利落:“不用,”他说:“不干这个,不招就算。”说完推门走。
“等等,”就在张信礼只手已经握住门把,马上要出去当口,另个人事忽然发话:“服务生英语是硬要求,你可能干不,”他说:“但们这次也不止招服务生……你可以来试试销售。”
这种开很长时间大夜店分工般非常明确,什服务部、舞台部、后勤部、气氛部……不像小规模live搞保姆制,在这里什事归什部门管分得清清楚楚,俨然有成套运营机制。
张信礼停住脚步,道:“销售?”
“就是招人吃提成,”人事双手放在桌上,交叉握着,脸上表情说微妙也微妙,说不微妙也不微妙,他看张信礼也是男,想着不用打什哈哈,直接道:“只招女生,你拉过来个看质量给到三千提成。”
张信礼并非完全不懂这些,他道:“拉过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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