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想过去把他抱到沙发上,林瑾瑜却根本不让他碰,只手肘撑在茶几上,低着头,也不认人,个劲说:“不……不来,喝不……别……别碰……”
照顾喝醉人是很麻烦也很需要耐心,尤其是林瑾瑜这种醉之后不老实睡觉,反而戒心很重,张信礼试图靠近他,说:“没人让你喝,已经结束,你到家。”
“没……没
“瑾瑜。”张信礼轻轻喊声林瑾瑜名字,只手放在他腰间,让他不要乱动,借力靠着自己,在确认楼道里没有其他人后,另手把门带上。
“你谁啊……”林瑾瑜脸埋在他颈侧,手抓着他肩上衣服,在酒精作用下含混而十分不耐烦地推他道:“放开……”
喝醉人下手没轻重,不过好在都是男人,张信礼不怕他推,只直接无视他抗拒,带着他往客厅方向走:“是,”他说:“先进去。”
林瑾瑜踉踉跄跄被他带着往里走几步,出玄关,张信礼想先把他放沙发上,然后看情况再决定怎办,是喂点水还是抱进房间里睡着,可林瑾瑜却半点也不配合,好像不认识他似,胳膊乱挥,直想挣开他手。
张信礼只得反复叫他名字,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但他越这样林瑾瑜就越闹腾,推搡力度也越来越大,半点都不买账,好像他是绑架犯或者什别穷凶极恶犯罪人士。
林瑾瑜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回到家。
各色酒液杂在起,在胃里翻腾,酒精顺着血管蔓延过身体各处,不仅让人大脑昏沉,更撑得整个人腹部鼓胀不适。
他凭借着最后点意识和仅存意志力路摸索着上楼,略微有些迟滞地敲门。
张信礼直等在客厅里,林瑾瑜扶着把手站着,没等几秒门便开。
“你……”锁芯发出细微机械声,浓重酒味扑面而来,张信礼开门,看见林瑾瑜低着头,手撑在门边上,呼吸有点沉重。
“别……碰,”林瑾瑜喘几口气,浑然听不进外界声音,番胡乱挣扎后终于乱摁到他胸口,大力而蛮横地推开他:“滚啊……”
张信礼不得不暂时松开他,林瑾瑜朝后踉跄几步,差点撞到挂衣服架子,好在堪堪停住。
“是,”张信礼用手背擦下被他胳膊肘乱挥间打到下颚,问:“你到底喝多少?”
“……你……是谁啊。”林瑾瑜思维迟钝,无法做出完整应答,他也不知道自己喝多少,只记得直到桌上所有能装液体杯子都空,那帮人才停下来。
大灯没开,唯门口小灯闪着白色光,从阳台透进来别人家灯光照亮两人侧脸,林瑾瑜有点打晃,离开张信礼后他个人根本站不住,撑着茶几下坐在棕色实木地板上。
他想说些什,可才刚吐出个字,林瑾瑜原本撑在门边手便滑,如失去力气般,朝他倒过来。
张信礼收住话头站在原地没动,下意识接住。
林瑾瑜显然很不清醒,他额头抵在张信礼肩上,人站不大稳,手却还在往外使力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声音。
张信礼可以闻见他身上馥郁酒气,那样重、那样浓烈。
林瑾瑜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他眉头紧皱,不老实地挣扎着,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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