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宁晟凯说：“小生意数额不大……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
深更半夜
吃什
西餐，林瑾瑜绕过
他爸妈经常带他下那些馆子，上迈巴赫，坐在副驾驶上指挥宁晟凯开去
家奶茶店。
“……”宁晟凯道：“你就吃这个？”
“是啊，”林瑾瑜扫眼这间他高中同学开奶茶店，道：“这怎，不挺好。”
五分钟后，胜哥亲自过来服务黑卡会员，通知林瑾瑜E区他今天不用去，会叫人顶，他陪宁老板就行。
还真叫你方唱罢
登场，城头变幻大王旗啊，林瑾瑜“生死大权”刚还握在胜哥手里，结果眨眼，说换人就换人。
“谢，”E区牛鬼蛇神真让人很累，很想骂娘，不管动机是什，宁晟凯好歹帮林瑾瑜暂时脱离苦海，林瑾瑜擦把脸，给他道谢，问：“老板开卡？想聊什。”
“小事，”宁晟凯说：“其实……本来准备回去，起吃个夜宵？”
这是他第二次邀请林瑾瑜吃夜宵，第次林瑾瑜拒绝得干脆利落，第二次却怎也不好拒绝。
瑜有些日子没看见他，都快把他忘，对方收拾得仍然是那样体面、妥帖，即便出入这种场合，商务衬衫熨得也非常平整，连丝褶皱都没有。
“……您来，”林瑾瑜非常尽责地扮演着卡座小弟角色，问：“有什能为您服务。”
宁晟凯看眼他敞开胸口，道：“没什，只是路过，很久没看见你。”
E区包厢里没厕所，最近卫生间在出去主道上，路过倒也合情合理，他当然很久没看见林瑾瑜，宁晟凯只偶尔才回来，而这些日子林瑾瑜天天被强行分配去应付帮low人，就算他来，隔着十万八千里也根本碰不到面。
“哦，挺正常，”林瑾瑜额头上发丝有些微湿，他说：“毕竟这大店。”
宁晟凯不吃这种含糖量巨高无比食物，林瑾瑜下车，信手点三杯最贵，给老同学增加营业额，他把其中杯递给宁晟凯，杯自己插吸管喝着，杯提在手里，问他要不要再去吃点烧烤。
“……烧烤不是般配啤酒，”宁晟
“还没下班，”林瑾瑜说：“不能出去吧。”
“没事，”宁晟凯说：“保证你领导不会算你旷工，而且那点提成才多少钱，没就没。”
什没就没，那可是他血汗钱！林瑾瑜道：“您大老板，分钟几十万上下，比不比不。”
宁晟凯说：“嗯……实际上最低应该是几百万。”
“……”林瑾瑜道：“哦，”他问：“你是做什？”
宁晟凯察觉到他身上那丝被刻意藏起来、不甚明显狼狈，问：“……最近不太好？”
“没有，”林瑾瑜抹把脸：“好得很。”说完想走。
宁晟凯却似乎还想和他说会话，林瑾瑜道：“不好意思，在上班，不能陪您瞎聊太久，会违反规定。”
“没关系，”宁晟凯轻描淡写道：“让他们换别人去就好。”
好家伙，这语气跟他是店老板似，然而林瑾瑜还没把这句吐槽在心里OS完，宁晟凯就真招下手，叫来服务生说些什，然后掏张卡给他，那服务生安静听他吩咐完，啥也没说，拿着卡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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