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喝完
奶茶，把空纸杯往车载垃圾桶里
扔，准备叫他停车买点烧烤，然后潇洒回家，可他
手还没碰到车门，就见斜刺里伸过来张烫金名片，宁晟凯声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要不可以来
这里试试。”
他说：“你英语怎
样，过得去话帮着处理些文件应该没问题。”
有时候学历真能在瞬间改变个人对你看法，宁晟凯原本以为林瑾瑜只是个家庭条件困难、人比较有趣、没读过什书夜店仔，这会儿倒有点刮目相看意思。
灯光透过挡风玻璃映在两个人面容上，作为豪车代表品牌之，只有亲眼见过迈巴赫内饰才知道什叫豪华内饰，他说：“是不是真哦，你别骗。”
“骗你干什，”林瑾瑜道：“爱信信，不信算。”
宁晟凯想想，说：“信。”
林瑾瑜不在乎他信不信，反正他问心无愧，宁晟凯道：“你这学校来做这个浪费，你同事多是初中、职高毕业。”
凯勉为其难喝口，还是接受不这糖分，道：“哪有配这个。”
“上班都喝够，还喝酒，”林瑾瑜只管指挥他开车：“闻见都吐。”
宁晟凯想起店里他那样子，猜是林瑾瑜在卫生间洗脸或者催吐：“哦，应该挺辛苦吧。”
“是啊，底层人民辛苦老板应该不能感同身受。”
“那怎不换份工作，”宁晟凯边开车边道：“做这个伤身体，找份别比这个好很多吧。”
林瑾瑜知道，而且他们因为油滑会说话，混得还挺开。
他说：“来钱块。”
就这份工作，看起来好似下九流，可也不是谁都能干，假如不是老天给他张好脸，林瑾瑜连这个也做不。
宁晟凯重复道：“可惜。”
他觉得林瑾瑜原本可以去做更有意义也更有价值工作，而不是在这儿跟那啥似，整天靠喝酒赔笑脸讨人欢心。
“找什别，端盘子吗，”林瑾瑜道：“本地没房，端盘子在上海市区活不下去。”
他又不是人吃饱全家不饿单身汉，去睡桥洞都无所谓。
“你上过大学吗，”宁晟凯问：“专科也算。”
此时气氛十分轻松，林瑾瑜没怎过脑子，脱口说自己学校，宁晟凯眼里闪过丝讶异，道：“这学校挺好啊，可以去给对口投简历，那里面出来怎来做这个。”
“……”林瑾瑜有点说多，可这时也没法按撤回，只能接着道：“……没毕业呢还，家里穷，勤工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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