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林瑾瑜有点迟钝地翻个身,由面朝外改为侧躺着面朝着张信礼,这样来他脸几乎正对着那个地方……
“瑾瑜!”张信礼眼疾手快抓住他抬起来手,这里可是医院走廊,公共场所,角落里监控还正对着他们呢,要不是张信礼反应快,林瑾瑜可能真直接伸手摸上去。
“想……玩你那里,”林瑾瑜声音不大,说话时带出股湿热吐息,他脸严肃地含糊道:“不过有点反胃……如果深喉……肯定会吐……”
他断断续续说:“要你可以往上顶……也很舒服……”
糖不喝。”
名堂真多,医院里哪里来糖,张信礼大腿被他枕着,抽不开身,他望向宁晟凯,宁晟凯原地踌躇片刻,认命下去找开门小卖店买糖。
张信礼见他走,用另只空着手把盐水送到林瑾瑜面前,这次林瑾瑜没有拒绝,张嘴喝点。
“口气喝完,”张信礼说:“医生说。”
林瑾瑜咕咚咕咚喝,歇会儿,低着头不说话。
张信礼无从得知他是在看地面还是哪里,又或者只是单纯在发呆……其实他在看张信礼手,他握着、张信礼手。
“怎,”张信礼看他会儿没动作,问:“要吐吗,还是难喝?”
生理盐水有什难喝,林瑾瑜道:“没有……”他琢磨会儿,蚊子样小声哼哼:“只是……撑,味道……点点咸……有点像……那个时候你味道。”
“……”
人喝醉以后羞耻感会急剧减弱,人格里超部分暂时休眠,变得大胆跟不计后果,会很直白地表达平时羞于启齿想法,张信礼觉得他自己八成都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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