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用指甲轻轻沿他明显肌肉轮廓线搔刮着,他感觉张信礼胸口起伏频率加快,手从他肩背上移到没有衣服阻隔脖颈间,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脆弱颈间皮肤上小幅度来回动。
诗涵说:“在啊,刚好是班,笑死,小梵……”
两人
“当然,次上中四都算大单,您本身消费累计额度又在那里,”诗涵道:“会有加成。”
“还从来没解过你们业绩计算方法,”宁晟凯礼节性地笑下:“不记得点什,只记得小梵挺有个性。”
张信礼半心神在听他们聊天,半心神放在林瑾瑜身上,除柳下惠,这种撩拨大概没人受得住。
林瑾瑜直很聪明,学东西很快,中学时不必太刻苦也能拿到不错成绩,学起这种事儿来也样。
朝夕相处间,他早已学会在情动时从张信礼细微表情变化间去窥见他喜好和身上敏感点,且无师自通地明白这档子事不能急于求成,积累很重要,男人性唤起很快,最高点持续时间也短,假如开始就给予过于强烈刺激,后面感觉就不会那强。
稍用强,林瑾瑜就会立刻故意弄出些恰到好处响动,引得诗涵和宁晟凯来“关切查看”。
他无计可施,林瑾瑜侧过脸,当他脸颊和张信礼紧实小腹缓缓贴在起时,他明显感觉到张信礼浑身上下每处肌肉都绷紧,大概是因为紧张。
紧张意味着注意力高度集中,任何微小刺激都会被感觉器官精准捕捉,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它和兴奋有时是对双胞胎。
林瑾瑜勾勾嘴角,他并未开始就搞什大动作,而只是这样,用柔软脸颊无声地贴着,故意喷吐出串温热鼻息。
温度也是种刺激,林瑾瑜没看张信礼,他就这侧躺着,维持着个将触未触距离,不断缓而实地用呼吸和鼻尖轻轻撩过。
所以虽然他直称得上非常主动地牵他手、看他,但直都没真做什……那是种别样情趣。
“别弄……”张信礼很轻地说声。声音很小,在前排聊天声掩盖下连林瑾瑜也只从他嘴唇翕动形状猜出他在说什。
但他当然是不会听。
诗涵对宁晟凯说:“……宁总,您当然不解们结算方式,没解必要,当时小梵好像对您挺……不那上心,其实不是,他可能年轻,对谁都那样。”
宁晟凯听出她是在为小梵说好话,道:“没关系,”他笑笑:“还挺喜欢,很有趣……那天你也在吗?知道得这清楚。”
前排宁晟凯在和诗涵聊天,聊关于‘小梵’话题,他问诗涵林瑾瑜是什时候过来店里上班,平时人怎样,两人对这话题都挺有兴趣,时聊得竟挺热络。
林瑾瑜开始逐渐加重力度,他知道张信礼哪里怕痒,故意用鼻尖跟脸颊不停蹭他腹肌同时,手也不再闲着,而不住在他怕痒腰侧跟手心来回轻挠。
张信礼手不自然地上移,好像想放他身上,但又不知道放哪儿好。
座之隔,诗涵说:“说来还得谢您,宁总,其实您不知道吧,小梵第个大单就是你给,也多亏有那单子,后来才能找到您联系方式。”
“无心插柳,”宁晟凯回:“那算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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