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
，头还有点晕，不过比进医院之前好很多，”林瑾瑜用鼻尖蹭他脖子，道：“这不重要。”
他这样子给张信礼
种熟悉感觉，和在店里时不大样
，也和之前那段时间不样，不激动也不易怒，更不患得患失，反复质问他到底爱不爱之类……而就只是时心血来潮，所以逗他，跟他闹着玩，不是因
车转个直角弯，宁晟凯说：“到。”
窗外排排老建筑拔地而起，这里离小区内部还有几百米，但车没法再往下开，因为没地方掉头，诗涵整理下自己包，开车门后回过头冲他们摆手道：“那
就先回去，以后再联系。”
“再联系，”宁晟凯也解安全带，开门下车：“这里没路灯，小姑娘个人走不安全，送你到楼下。”
他待人接物礼数向很周全，诗涵没推辞，只叫张信礼在这儿看着小梵，两人便起下车。
宁晟凯没拔钥匙熄火，随着车门关上闷响响起，张信礼眼睛看着窗外，目送他俩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缓缓呼出口气：“闹够没有？”
就着小梵这个话题聊得有来有回，颇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意，浑然不知话题正主正在后排和他正牌男朋友搞些少儿不宜颜色事，这情景属实有那
些搞笑跟诡异。
张信礼压抑着自己呼吸，尽量不显露出任何异常，诗涵很照顾他这个不太爱说话人，有时会故意问他几句或者提到他，让他多少也参与到闲聊中来，不至于产生种被排斥和忽视感觉。
可惜这份好意张信礼暂时有些吃不消，这使得他在纵容林瑾瑜同时还得分出精神去应付诗涵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扔过来话头。
“张，空调是不是开太高，要不调低点？看你……好像有点热。”诗涵穿着长裙，虽然里面还有加厚绒保暖丝袜，可到底有些要风度不要温度，没仨男人保暖，这会儿以为是宁晟凯照顾自己，把暖空调设太高。
宁晟凯说：“热吗，这才22度，觉得还好。”
没人，林瑾瑜不必再假装睡着，他眨下眼，仰面坐起来，然后转过去看着张信礼：“……没有，”他凑过去，看着张信礼深色嘴唇，说：“挺有趣。”
他只手手肘曲起，搭在张信礼肩上，口齿比去医院前清晰很多：“不觉得……更刺激吗？”
……这点张信礼没法否认，‘可能被人发现’这点时刻刺激着人感官，那种紧张感会和那什快感混在起，相互促进。
他看着林瑾瑜眼睛，那双褐色眼睛里闪着戏谑而狡黠光——他都快忘，林瑾瑜原本就是个喜欢新鲜，且很有些爱玩人。
林瑾瑜凑过来，好像示意张信礼亲他，张信礼道：“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装。”
林瑾瑜在下面开始伸舌头，故意用舌尖去舔他手心，下下来回挑弄，张信礼感受到那种温热湿意，整个人震下，脚不自然往里收些。
“？”诗涵道：“张，你是不是真不舒服啊？”
“没……”张信礼否认得很快，他藏在阴影里右手揪下林瑾瑜耳朵，示意他别太过分。
诗涵道：“把温度调低得。”
张信礼确实热……他在诗涵注视下把外套拉链拉下去截，说：“……这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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