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早春
冷风吹动咖色窗帘，林瑾瑜静
半晌后终于开口，说出来内容却不是宁晟凯假设过任何
种。
他眉毛下压，表情说不上是诧异还是无语，他道：“你是gay？”
“……”宁晟凯觉得，成年人话不要说得那
直白，就稍微表
前前后后，宁晟凯已花很多时间用于缓冲跟试探，他不是个急躁人，凡事不喜欢过于直接，那样会显得唐突跟不体面，但从林瑾瑜答应来他这里工作开始，他觉得——也许是时候稍进点点。
不再完全规规矩矩将举止维持在“个偶尔去夜店捧场帮忙朋友”与“名长得不错人也可以夜店男”之间，而给予些更明显点暗示，成年人情爱游戏不就是这样，互相审视，在点点试探中各取所需。
他跟以往对象就是这样，那也是个家境不好但很有几分帅气男人，那男人刚满二十，痴迷于各种电子产品，没上过大学但高挑健气，对谁都面带笑容，好似优雅从容……但宁晟凯能看出来，英俊外表并不能掩盖他眼里对贫穷恐惧与对财富向往。
所以当他抛出试探诱饵——加起来小万最新iPad加全套配件时，对方反应和他想象中般无二。
宁晟凯以出差之名约他在宾馆见面，并把那台iPad藏在床头，让他自己找。
林瑾瑜有很多耳钉。
不止耳钉，项链、戒指也有不少，全是他自己买，他喜欢收集金属质感小饰品——并且戴起来也很好看。
宁晟凯看出这点，当新年雪花落在他孤单肩头，当他透过透明玻璃柜台，第眼看到这对熠熠生辉小玩意儿时，他就知道，他已经为它们找到主人。
林瑾瑜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那对价格不菲耳钉，没有动。
宁晟凯说：“喜欢吗，戴上试试。”
当那个男人找遍其他地方不得，最后来到宁晟凯面前时，宁晟凯给他指明地方——而当他真站在床边，俯身去拿枕头下还未拆封包装，并对宁晟凯明显贴近不做任何反抗时，宁晟凯确定自己设想是对。
于是接下来他们得到各自想得到东西。
小梵可能也不会例外。
林瑾瑜还是没说话，宁晟凯读不懂他沉默，于是他做暗示意味更重事——伸手，用自己掌心贴住林瑾瑜放在桌上右手手背。
林瑾瑜目光因为这个动作从他脸上移到桌面上，宁晟凯再次道：“喜欢就收下。”
他觉得没有人会拒绝投其所好小礼物，小梵——这个混迹夜店，早已有过“经验”男人更不能拒绝。
书房灯光昏黄，林瑾瑜在昏黄灯光里抬眼看他。
宁晟凯脸部线条并不锋利，他额头宽阔，眼窝不如张信礼深邃，不是那种眼看上去会让人感到很惊艳长相，但比较耐看，林瑾瑜看着那张算耐看脸——这可能是他第次认真地注视宁晟凯。
宁晟凯看他仍不动，挑眉，道：“不喜欢？”
林瑾瑜并不痴迷于大牌，他自己买耳钉很杂，里面有十块钱对“破铜烂铁”也有几百上千某欧美大牌，大多数只是看着觉得好看，就时兴起付款……他知道那对宝格丽耳钉大概什档次，这种礼物显然已经超出普通朋友互送礼物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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