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原本直觉得他在自己面前不是多强势人,甚至有点耙耳朵,但现在……难道是谈恋爱时间久,bao露本性?
他道:“好歹说再商量商量吧,你真越来越大男子主义,而且……”
而且还是当着外人面,副教育人口气。
“大男子主义?”张信礼奇怪:“你跟商量吗,还而且。”
“这不是正跟你商量吗,你不要要不说话,要就过于敏感行吗?”
诗涵本来想答应,但随即不知想到什,似乎进入沉思,倒是张信礼不可置信道:“你怎还想干那个?次教训还吃不够?”
他以为这次过来林瑾瑜就是想通,脚踏实地,愿意随便多少钱,只要是个正经工作就先干着,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抱着走老路心态,那是能走吗?
“你声儿别那大行吗,”林瑾瑜左右看看:“这咖啡厅,请保持肃静。”
他有点心虚,他就知道张信礼会反对,所以才故意没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有这个打算,但张信礼耳根子软,吃软不吃硬,软磨硬泡下应该问题不大——他估计错。
张信礼现在没法肃静,之前来时候林瑾瑜只跟他说想拜托诗涵帮个忙,可没说还想重操旧业,就那种……乌七八糟地方,第次他让步也就让,不可能让第二次,吃这大个亏,还不长记性?
撑着下巴,看上去颇俏皮姿势:“这理解也行吧,怎样,要不要跟起?提成高哦~”
林瑾瑜还在思考,他对这行窍不通,完全没接触过,但又觉得尝试尝试也没啥:“……”
“什意思,”张信礼听都没听过什“医美”这新名词,以前“整容”这词还是带贬义,听起来不像什好事,他道:“跟你起给整容院当托?绝对不行。”
这话说得诗涵当时就不高兴,她抹着口红得嘴撇,道:“什叫当托,正正经经挣钱怎?话说这难听。”
“不……”张信礼意识到不妥:“不是这意思,对不起。”
张信礼:
张信礼在他抗议下声音小点,但仍小声说:“你让没法保持肃静。”
“上次是没经验,这次保证看清合同。”
张信礼说:“没有这次,跟你说过多少次,这行水很深,不要去。”
“知道你不放心,可真长记性,也有很多解,经验本来就是积累起来,这次是最后次,保证只赚钱不出幺蛾子。”林瑾瑜自觉智商正常,他从来没在同件事上吃过两次亏。
张信礼不容商榷,也不容质疑地说:“没有这次。”
事实上夜场做医美说是托也不为过,林瑾瑜侧过脸瞥眼张信礼神色,道:“要不……还是算吧,有没有常规点。”
“还能有什常规,”诗涵说:“你以为是国务院总理呀,想安排啥就给你安排啥,真是,没见过女生约男人出来,男还……”
林瑾瑜问:“还怎?”
“没什,”诗涵看眼自己临出门特意弄指甲:“也就下九流,就这些门路,你要晚上上班,钱多,还常规,是不知道哪里找。”
林瑾瑜道:“其实……你帮忙介绍去你现在在那家店也挺好,也……比较熟悉,应该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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