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不要认真?”对方是林瑾瑜堂哥,对象亲戚身份总是特殊,可这句话真触他逆鳞,他们才是彼此认定伴侣,你不过是个堂表亲戚而已,根本没资格堂而皇之叫个成年人直接对某段感情“玩玩就好,别认真”。
为什不认真……怎能不认真?!
这次张信礼声音比他俩都要大,小堂哥看他,表情颇无措尴尬:“也不是……个人其实……但……唉你要怎说才好,不是你想那样,可必须说给他听!”
好通语无伦次,令人云里雾里话,张信礼走近,走到林瑾瑜身边,不客气道:“必须?你不说话,也不会以为你是哑巴。”
他显然是点面子都不打算给这个小堂哥留,林瑾瑜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明明叮嘱过张信礼不要把小堂哥话放在心上,暂时稍微委屈下,为什他就是不听?换是林瑾瑜自己见张信礼家人,受点委屈算什,他定有多乖装多乖,尽力讨他家里人喜欢,根本不会让张信礼为难,这不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人际交往常识吗?为什张信礼反而不懂,要争这种狠?
数目还好,上万数,换谁也要舍不得。
“你说谁想得脏?”小堂哥并不知道每次林瑾瑜都打小报告,把他私下说“语重心长”嘱咐都抖给张信礼,在他概念里,他和张信礼表面上还是很和谐,堪称大舅哥友,弟夫恭,这种话未免也太不礼貌。
张信礼眼睛扫过栏杆外湛蓝小片天,道:“你清楚。”
“他开玩笑,”林瑾瑜也奇怪张信礼怎突然这说话,对方是他堂哥,又不是坏人,有误会好好说,解释清楚不久行吗,阴阳怪气讽刺人有点过分:“真跟他没关系。”
“你就会说跟他没关系,”小堂哥道:“小瑜……做人真别太舔,你以前不是这样,现在怎跟那种舔女神舔狗似。”
“发现你这人是真不懂礼貌,”小堂哥跟张信礼面对着面:“从进门开始就是,副好勇斗狠样子……哦,突然回过味来,那时候……你以为是上门要债对吧?说怎……你为
“?”林瑾瑜当初暗恋张信礼时候虽然也这吐槽过自己,但只是开玩笑腹诽罢,爱是无法控制情绪,他爱个人很坦荡,不后悔,但并非没有底线,并不是所有深情都要被骂作舔狗:“你说什乱七八糟。”
“……”张信礼更无语,没有家庭作后盾,他们经济条件本来就不适合来上海这种超线,是林瑾瑜坚持想回家乡,他顺他意思,自打来这里以后,家务基本都是他做,林瑾瑜要去那种地方上班,他妥协,林瑾瑜招惹上个宁晟凯,他虽然发牢骚,可也没真干涉什,在林瑾瑜家人眼里,林瑾瑜和他在起就是个人单方面受尽委屈,他逍遥快活吗?
他觉得自己比较像舔狗。
那边小堂哥还在说:“那啥……爱情真不是人生全部,你又是第次谈恋爱,不要太……太认真,外面难过,家里永远……永远等你回来。”
这句话他说得有点磕磕巴巴,话里语气、字词也都是林瑾瑜反感,隐约股虽然温和,但高高在上说教感……为什才年不见,他小堂哥变得颇老气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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