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接受他罢,日夜催眠林瑾瑜,让他离他远远,找个更好优质对象,根本不是误会。
“不是让你别当回事,别放心上吗?”林瑾瑜都快烦死:“大老爷们怎这固执,斤斤计较,好赖话不听。”
“听不懂,”这段时间张信礼处理租房、退押金本来已经够烦,小堂哥来之后还要受他气,心里各种情绪积压很久:“你是舔狗,好赖话不听,固执,是,就这样,你嫌就找别人去。”
“说要找别人吗?你心情不好也少逮谁咬谁,”林瑾瑜在走廊上和他吵起来:“说几遍没把那些话放心上?二十多岁人,你对自己有点自信行吗?”
“你有自信,”张信礼道:“张信和要是说样话,你保证你笑脸相迎平静接受对吧。”
什不说欠债事?”小堂哥狐疑目光在他俩之间转转:“那钱……真是小瑜欠吗?”
按常理,如果是林瑾瑜欠钱,他没理由遮遮掩掩不肯告诉他堂哥啊,都是自家人有什不能说,说他肯定得帮忙,百利无害,小堂哥想:除非是在帮人隐瞒。
作为跟张信礼才接触仅仅几天人,他以最坏恶意去揣测人心站在他角度无可厚非,可被揣测者心生不快同样在所难免。
“不然难道是?”张信礼冷冷道:“你以为是谁?”
他小时候虽然确实不是什三好学生,可就算在那个中二、不知好歹、横行霸道刺头年纪,张信礼也从来敢作敢当。
林瑾瑜站着说话不腰疼道:“能啊,那是你家人,有什不能忍?”
张信和就不会说那些话,来因为张信和跟张信礼之间和林瑾瑜跟小堂哥之间关系不样,他俩之间张信礼才是主导者,张信和基本啥都听他哥,二来也因为张信和本身对林瑾瑜好感度也挺高——在为人处事上,林瑾瑜如果有心,比张信礼要会讨人喜欢多。
“……”张信礼听见他不假思索回答,被噎个彻底,半天回个“哦”。
不管林瑾瑜如何反复跟他说他这个小时候起玩堂哥人不错,虽然不懂浪漫也不会活跃气氛说笑话,但对人向是友善,张信礼对此就是全无体会。
他觉得对方像个考察业绩领导,不仅觉得他逍遥快活,还怀疑他骗林瑾瑜钱,看向他目光也总是审视,好像背负着什重大任务,和当初不远万里打电话过来,客气小心叮嘱他,要他记得带林瑾瑜去医院小堂哥判若两人……那眼神有时甚至让张信礼有种在面对林怀南错觉。
甚至那比林怀南更让他不适、嗤之以鼻,因为林怀南是林瑾瑜父亲,而且对他有恩,挑剔他也是应该,而小堂哥,不过是个堂哥而已。
林瑾瑜站他俩中间,头都他妈大,个两个,怎都不是省油灯,他对小堂哥大声道:“是欠!百分百是!不是背黑锅!要说几遍?!”说完又转向张信礼:“你也闭嘴行吗?会解释清楚,他只是对你有点误会,用得着针锋相对,步不让吗?”
“不是误会,”张信礼面无表情说:“天天次次都是误会,多到够在背后长篇大论?哪有那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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