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很温柔,林瑾瑜点下头,出门去拿壶。
“别逞能,”小堂哥颇犹疑道:“你是真会还是假会啊,实在不行放天,明天叫会过来处理。”
“……”张信礼都懒得答话,不就只鸡,有什好逞能,他道:“你们吃你们。”
“那们可就不客气啊,”许钊从不是虚与委蛇人,说不客气就真不客气地开吃:“鲸鱼,你也来吃啊,别盯着他,天天看还看不够啊,整得跟要盯个窟窿出来似。”
林瑾瑜言不发,进去,问张信礼:“然后?”
“累死,只鸡跟导弹似,满屋乱窜,”许钊坐下,重新拿起筷子:“总算能吃饭,饿死都。”
小堂哥也累得够呛,俩人纷纷坐,张信礼提着鸡也没法吃饭,便转身往厨房走。
“干嘛去?”小堂哥招呼他道:“先洗手来吃饭吧,鸡等会儿再说……你们有人会杀鸡吗?”
他正头疼呢,小堂哥自己连杀鱼都不太会,更别说杀鸡。
许钊摇头:“不行,别看,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鸡毛如雪,张信礼和林瑾瑜站在起,看着那两人宛如两个智障,跟只鸡打半天游击战。
“哪有人抓鸡抓脚,”张信礼都不知道该露出什表情:“那能抓到吗。”
“它挠人啊,你不制住鸡爪能行吗?”许钊也算混世魔王,平时欺男霸男事儿没少干,他开始信心满满,觉得不就只鸡,还不三下五除二手到擒来,结果满屋追十全八圈,愣只吃到嘴鸡毛。
“不止抓人,它还叨人,”张信礼说:“难道你还要去抓脑袋?”
小堂哥表现还不如许钊,他有点怕碰带毛活物,与其说他在捉鸡,还不如说鸡在赶他。
“倒桶里,”张信礼道:“再拿个碗过来,大,先放血。”
“你别弄得待会儿整个屋子全是鸡血,”小堂哥显然对他不大放心,张信礼在他心里本来完全不咋,性格也不行,本事也没有,现在经过这多天相处……嗯……对他堂弟还行,挺有耐心,除此之外没,没什本事:“说……千万别……”
许钊夹满
张信礼去案板上拿菜刀,道:“来吧。”
小堂哥属实吃惊:“你会杀?”
他和许钊本来打算吃饭,张信礼手拿菜刀手拎鸡,往卫生间走,林瑾瑜自发拿张小板凳,跟在他身后。
许钊吃口菜,说调侃话道:“真是夫唱夫随啊!”
林瑾瑜跟着进卫生间,把板凳放下让他坐,张信礼往门外示意下,道:“拎壶开水进来。”
“……”照这个态势,再这绕着屋子秦王绕柱走八十圈,这只鸡也抓不到,林瑾瑜用胳膊肘捅张信礼下,张信礼会意,叫他先拿个东西挡住桌饭菜,自己扑过去,像张罩子,下把那只大公鸡逼到地上,然后把捏住两边翅膀,把它提起来。
整个过程耗时不超过半分钟,许钊道:“靠,牛批啊!”
小堂哥呸嘴角鸡毛,道:“你去抓它怎不飞?施什迷魂咒?”
“谁让你们跟在屁股后面撵,”张信礼道:“撵八百年也撵不上。”
张信礼小时候没少偷鸡摸狗,明白兜住翅膀鸡就不会扑腾,刚还飞扬跋扈大公鸡在他手里跟小鸡崽似,张着喙,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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