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个花怎被他说得像人贩子拐卖人口似
张信礼早已到,许钊还不见人影,林瑾瑜迎风踩路,都热出汗,道:“你这小电动开得还挺好,溜烟就没影。”
“以前经常借体育老师开着玩,”张信礼给他把东西都放地上:“个人行吗?”
“行,你忙活你,不用管,”林瑾瑜道:“等收摊比比谁钱多。”
这奇怪胜负欲……卖花并不需要很多人手,他俩之前商量时候约好,来商业街这块,林瑾瑜拖上许钊去卖花,张信礼看附近有没有单,接着跑众包送外卖去,个时间干俩活,天下来肯定大丰收。
“行,”张信礼道:“输怎办?”
五月二十日,阴天,铅灰色云层连绵,好似大团灌铅棉花,这天起风,气温不算低,能见度却不大好。
林瑾瑜和张信礼请天假,早上八点,他俩起去林烨那里把几大束裹在泡沫网里红玫瑰运回来,然后开始拆包、去刺,每枝分门别类,单独包装。
“共多少?”张信礼边收拾着地碎纸和泡沫,问:“能卖得完吗?”
“百五十枝,”林瑾瑜道:“本来只准备拿六十枝,林烨说太谨慎,不如多点,就……”
“太多吧,”张信礼望着那大朵大朵肆意盛放,红得好似鲜血玫瑰,道:“第次卖少进点,花不像别,今天卖不出去以后也很难有精力去接着做这个。”
林瑾瑜也就是随口那说,没想到他还真回应这幼稚争强好胜,时有点乐:“输……”他时没想到什,便说个万能,道:“输就答应赢人件事,无论什都得答应。”
张信礼全无推辞之意,答声“好”,开车走。
天还没黑,离正常下班时间还早,步行街上人流量却已不小,林瑾瑜给许钊打个电话,催他快过来,然后便独自蹲街边上开始整理自己那些花,喷喷水,理理包装啥,力求让它们看上去更娇艳,更诱人些。
半小时后,随着声打雷般“鲸鱼!”,许钊身影出现在十字街口。
林瑾瑜正蹲地上兢兢业业呵护自己花朵,冷不防被许钊那“大力金刚掌”拍,脊柱差点没断,整个人不由嗷嗓子,许钊道:“禁止鬼叫,哟,这不是和蟹老板齐名鱼老板吗,在这儿贩卖祖国花朵呢?”
林瑾瑜怎会不知道,他道:“没事,叫许钊帮忙,而且后来算笔账,思来想去觉得太小家子气确实白费这股折腾劲,林烨肯帮咱是好,可不好意思太厚脸皮,给他提块,进价都六七块朵,卖出去般也就十块,弄个几十朵,全卖出去也就点蚊子腿,”他踢提地上用来装花纸箱子:“你看这大早忙活到现在。”
张信礼只得说:“好吧。”
单独包装花他们六七个小时,不干不知道,干吓跳,还真挺累人,世上果然没有躺着就能把钱赚路子。
下午四点,切准备就绪,林瑾瑜和张信礼带着百五十枝鲜红玫瑰出发。
为送外卖,他们前段时间买辆二手小电动,三四百,不算贵,这会儿正好用来装花,林瑾瑜帮着把箱子弄上车,叫张信礼运到地方,自己登蹬单车,啃哧啃哧蹬到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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