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但交流已经结束。林瑾瑜把手机收起来,说:“知道,好好休息,别操心。”
病房里很安静,没什人说话,林瑾瑜坐在床边,牵着他手。
在旁人眼里,两个男人直这样应该很奇怪,但在这个除生死其它都是小事地方,没人在意什gay不gay狗屁芝麻事。
上午九点,医生带着影像报告来。
“不幸中万幸,”医生把报告递给林瑾瑜:“脊柱本身没事。”
只是诚心表达歉意,并尽量进行经济上补偿,张信礼说:“没钱给医药费。”
“有钱,”林瑾瑜喂他半碗粥,用手背刮刮他脸,道:“别乱想,你会没事。”
张信礼只当他在安慰自己,林瑾瑜让他再睡会儿,自己坐边握着手机发半天呆,那时候他真想过假如张信礼动不,他愿意养他辈子。
电话簿那栏显示着张信礼爸妈手机号,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他不知道要不要拨出去,假如拨出去自己应该怎说,张信礼是独生子,他要怎对他爸妈说这件事?说实话吗,还是撒下又个谎言。
他就这坐着,想很多,直到张信礼不知什时候醒,喊他名字。
林瑾瑜心脏狂跳,把把报告接过来,他手有点抖,差点拿不住那薄薄张纸。
略过看不懂扫描方式和矢状位,林瑾瑜清楚看见“诊断意见”那栏里写着“……脊柱无断裂迹象,考虑脊髓水肿”。
医生说:“他身体很好,目前来看可能是强健腰肌跟背阔肌保护脊柱,使得脊柱没有受到大创伤……谢天谢地。”
林瑾瑜回神,马上转过去,手半撑在床上探身去看,张信礼躺在那里,也静静看着他。
“……”两人相顾无言片刻,林瑾瑜受不这种沉默,开口道:“怎看着……什时候醒,不睡?”
张信礼没说话,目光从他脸上移到林瑾瑜握着手机手上。
林瑾瑜不知道他观察他多久,但显然——张信礼看见他盯着电话簿里自己爸妈号码发呆。
张信礼很慢地挪动下手腕,伸出手指,勾下他手里手机,然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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