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有持刀对着人前科,虽然他自己知道那只是情绪失控外加极端无助下摆出吓唬人样子,他不会真去伤害任何人,可别人不是他肚子里蛔虫,于别人眼里做出这样行为人就是十成十危险分子。
提起张信礼,林瑾瑜就更焦躁,从医院到家里,随便来回就是个把小时,不知道那边情况怎样,他得赶快回去:“受伤,”他道:“挺重……还有事吗,没事话急着走,借过。”
俩情侣脸上立刻显出惊诧表情,不知联想到什,边叔叔看他眼神更怪。
这间有三个房间屋子里,林瑾瑜和张信礼总是出双入对,很少和他人打交道,另外那对情侣和上班叔叔私下接触更多,三人有时会起吃个烧烤聊聊天什,林瑾瑜并不知道,也无从得知他们聊过些什,他现在没心思关注别人,女生不说话他就没在意,收拾完东西径自开门走。
……
着急人是顾不上什社交礼貌,林瑾瑜进门以后根本没心思跟合租室友礼貌性地打招呼,扎进房间就开始忙自己。
他拿充电器,又打包几条内裤,跟外衣外裤起塞进包里,还有袜子、卫生纸、保温杯……人住个院居然要带这多东西。
林瑾瑜把房间里要带东西都带上,临出去回头看眼,想想,又把自己借张信礼那俩书塞进来,病房没电视,也没任何娱乐活动,有空也许可以给他读读书,念念故事啥。
洗漱用品啥都在卫生间,林瑾瑜把包甩到肩上,背着大堆东西,刚想去收拾牙刷洗面奶刮胡刀啥,拉开门却见卫生间门开,合租叔叔站在门口,那对小情侣则站在厨房,饭也不做,三个人就那样盯着他。
“?”林瑾瑜忙得很,路都是风风火火,他还赶着去做别,于是直接当问:“有事儿吗?”
几天就这稀里糊涂过去,林瑾瑜临近下班时给主任发条请假信息后就再没管过单位事,他24小时吃住都在医院,白天陪着张信礼,给他按摩、喂饭,看护士管子管子往他静脉里推药,晚上有空病床就睡病床上,没有就坐椅子上凑合,要抢走廊长椅躺。
这种介乎现代人和原始人之间生活让他迅速沧桑起来,以前出门上个班还要在镜子前捯饬半小时,现在早上眼睛睁,胡乱漱完口,清水洗把脸就过来端盆。
“你不用这样,”张信礼手搭在他肩上:“其实你抱腰让扶着输液架,能站起来自己去……”
刚撞那会儿站不,稍微动就跟被盘古拦腰劈斧子似剧痛,现在在别人帮助下勉强能由横变竖。
“哪敢碰你腰,万碰
“……没,”女生先开口:“你……”她左看右看林瑾瑜:“怎突然个人回来,还这……这……”
这激动,这风风火火,看起来这不正常……
林瑾瑜无从知晓他们心理活动,复发那段时期因为张信礼强迫他睡觉跟吃药,而且不让林瑾瑜出门,他俩大小闹过好几次,于旁观者眼里挺吓人——主要是林瑾瑜吓人。
“怎?”林瑾瑜说不上和蔼地道:“有事吗,很忙。”
“呃,那你忙,你忙,”女生躲男友身后道:“张……张信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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