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底很快上来,油乎乎火辣辣大锅,香气逼人,咕噜噜冒着泡,桌人除林瑾瑜都食指大动,泼水似往下下东西。
只有林瑾瑜看着那满满大锅辣椒,拿着筷子没动。
“吃啊,没事,都是兄弟,别跟女娃儿样,还矜持啥子,”阿吉以为他是客气,不由分说舀大勺羊肉土豆片啥,和着层红油倒他碗里。林瑾瑜也不好拒绝,只能拿碗接。
得,这下饭都没得吃。
张信礼还没动筷子,大家都在高高兴兴聚餐,林瑾瑜总不好啥都不吃,甩脸子扫兴,他勉强吃几口,那股难以适应辣味跟团火似刺着他口腔,还是扑不灭那种,简直难受极。
他正好奇着要去吃啥,就见最前面几个脚步不停,径直拐进家火锅店。
正是饭点,店里张张桌子上红彤彤锅底支着,温度比外头足足高出几度,他们七八个人,桌子就占两张,林瑾瑜本来是随便坐,料想张信礼也不会坐他身边来,结果没想到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弟俩,很熟,愣自觉主动把其余位置全填满,独独空林瑾瑜身边那个。
张信礼:“……”
林瑾瑜仍连个白眼都没给他,就像压根不认识,张信礼没别地方可坐,迟疑半天,慢慢挪过去,在他身边坐。
两人各自偏向边,谁也不看谁,宛如对离婚夫妻。
礼。
张信礼好几秒没动……他不是不想动,是忽然动不。
“你怎?”作为好哥们,阿克离他很近,他感觉也就是那零点几秒时间,张信礼突然就不对劲,跟撞鬼似,他能感觉到他尽力掩饰着,却仍忽然急促起来呼吸,还有动作间不容易察觉但真切存在着僵硬。
张信礼把给拉龙买东西往上提提,做个深呼吸:“没事。”
没事你跟见鬼似,阿克摸不着头脑,自作聪明道:“是不是车坐太久,到地方就能休息,俩快点吧,喏,你弟还在前面等你。”
相比川菜,上海菜可太清淡,林瑾瑜口味本来就淡,再加上后来谈恋爱,他俩有时候要做那事,他就更喁稀団。不吃那些重口味东西——毕竟某个人可以不管三七二十说干就干,他可麻烦得很,而他身边那人也
“点菜点菜,要什锅?”其他人粗着嗓子咋呼道:“招牌特辣招牌特辣。”
在坐除林瑾瑜,全是四川人,都重口,男神经大条,在场又没女生,根本没人想到问句有没有人不吃辣。
张信礼动动,好像想说点什,欲言又止几次,没发出声音。
拉龙还没来,林瑾瑜跟他们不是很熟,没找着插嘴机会,总之他根本没发表意见,其他人已三下五除二,不到半分钟就把菜全点完,说先这多,少会加。
得,林瑾瑜心说:象征性吃点白饭得。
“……”
张信礼心想:只有个堂弟,刚高考。
他最后个上车,林瑾瑜全程没理他,戴着耳机和阿吉坐起——当初张信礼瞒着他出去在致人轻伤边缘试探时就是阿吉照顾他,他俩相对更熟些。
公交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行人就到目地。
拉龙那边还没完事,阿吉便对林瑾瑜道他们先去吃饭地方点菜,坐着等,林瑾瑜当然没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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