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亲热被打断,这次他索取得更急更狠,舌尖刻不歇地勾连抚弄,不仅和他唇舌纠缠着,偶尔还扫过他牙齿,直吻得林瑾瑜换气机会都没有。
陌生但是又熟悉感觉……林瑾瑜想起过去在起时他们接过每个吻,生涩、小心、温柔、激情,没个这粗,bao过。
他清楚感觉到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回应,但张信礼呼吸仍在这样粗鲁吻里粗重起来。
……这是封印解除,bao露本性?林瑾瑜在心里骂他:狗东
林瑾瑜也有很长段时间没那什生活,张信礼指尖乍触到皮肤,他顿时呼吸乱,不由自主瑟缩下。
张信礼似乎很满意他反应,林瑾瑜越是颤抖瑟缩他越来劲,抱他抱得更紧,真不知道这是拥抱还是在搞格斗,使出熊抱绞杀。
他们曾经是世界上最亲密两个人,彼此都清楚对方喜欢怎样来,张信礼手心温暖,连带着指腹上茧都磨得恰到好处……如果撇开他来强这点不谈,林瑾瑜不得不承认……并不令人讨厌,他从来都喜欢他脸、手、身上味道。
但是……
“你干什,放尊重点!”他怒道:“吃枪药?怎,新勾搭上炮友临时变卦不跟你干,你就跑这儿来?你当是什?别他妈跟条发|情公狗似。”
。
张信礼就这紧紧压着他、抱着他,埋首在他颈窝处,林瑾瑜说完上句话后,他似乎低低笑下,不甚清楚地重复遍倒数第四个字跟最后个字。
……这时候还笑,这家伙是真不清醒?林瑾瑜闻着他身上酒味不像骗人,心想:别又跟俩第次越界时候样,什喝醉、不记得,全是装。
“你到底想干什?”累死人,反正挣不开,他索性暂时放弃,先歇会儿,喘口气,道:“说话,别给装哑巴。”
这次张信礼总算没继续“沉默是金”,感觉到林瑾瑜不再推他后,他松点劲,往前迈几步,和他贴得更紧,此刻不止上身,两人跟叠罗汉似,隔着两层布料,疏离,同时却又亲密地贴在起。
然而面对这样攻讦与质问,张信礼又开始发挥“听不见大法”,林瑾瑜骂林瑾瑜,他摸他。
隔着衣服拥抱着虽然有如隔靴搔痒,但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刺激对两个已分别多时人来说仍十分能激起人冲动,张信礼道:“是公狗……”他亲着林瑾瑜脸颊,低声说:“那你是什?”
是……
林瑾瑜恼怒道:“老子是人。”
“嗯。”张信礼回这个字,忽地伸手上来,没有任何征兆地钳住他下巴,迫使林瑾瑜张开嘴,侧过头吻上去。
林瑾瑜感觉脖子上落下点湿热,那是张信礼在那里留下个吻:“想找你睡觉……”他闭着眼,喃喃说:“行不行……”
林瑾瑜以为自己听错,这话会是他说出来吗?
平时冷静隐忍人发起疯来往往更不是人,张信礼吻过他脖颈后轻轻在他颈间蹭会儿,开始继续亲他耳垂、脸颊、嘴角……明显没打算听林瑾瑜“行不行”回答。
“你他妈别……”林瑾瑜扭头躲避,这次他快步,张信礼吻不到他嘴唇,转而开始贴着他,抱着他腰手探进外套里,不由分说扯出衣服下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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