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本来是不想照做,最近张信礼真很得寸进尺。可他又怕他半夜受凉再发烧,番思想斗争后还是妥协,迟疑着伸手,问:“这样?”
张信礼缩在他怀里,比他矮截,林瑾瑜只能圈住他肩背跟脖颈,按理说在取暖这方面根本就没起多大作用,可张信礼心满意足般“嗯”句。
张信礼调整下姿势,让全麻右胳膊横在他脖颈与床之间空隙里,林瑾瑜总算解脱,心想:总算可以睡觉。
——某人是不会让他如愿。
张信礼老实会儿,复而开始活动。他手本来就搭在林瑾瑜腰上,这会儿很会利用现
他首先感受到不是画面而是气味,男人气味,这味道他非常熟悉,俩月来,这个味道主人直跟他同吃同住,在他周围转来转去,但次也没在睡觉时候离得这近过。
林瑾瑜眯眼,借着门口射进来灯光,他看见张信礼就躺在他臂弯里,枕着他手睡得正香。
……难怪做梦右胳膊截肢呢,感情是这。
张信礼当然是在装睡,他挤进来动作并不轻柔,就是在等林瑾瑜醒。
“你干嘛?”
到底是体力劳动累还是脑力劳动累,这是个人们直以来争论不休问题。
每个人看法应该各不相同,如果让现在林瑾瑜来回答,他答案是:不知道,累到大脑关机,404。
文献占U盘,论文就是个磨人小妖精,吸干他精气神,因此他背刚沾上床板就困得不行。
张信礼刷完牙洗完澡,收拾番回房,看见就是林瑾瑜侧着身子,“没心没肺”,呼呼大睡景象。
柔软短发被乱七八糟压在洁白枕头下,全没个形,就像张信礼心绪样,乱。
这些天张信礼直很规矩,除住进来第天非要拉着他手指头睡之外,睡觉时候都离他很远,主动背对着他,所以林瑾瑜第反应是他睡迷糊,想把他喊醒,提醒句。
“冷……”张信礼醒是醒,可没半点“知错就改”意思,只迷迷糊糊喃喃道:“没暖气。”
集中供暖停以后晚上是没以前暖和,可有厚被子,也谈不上冷得受不。不过这是对正常人而言,对病号来说,可能是多少有点冷吧。
林瑾瑜右手被他压着,已经完全麻,使不上力:“睡自己那边去,手都麻……那怎办,给你多盖条毯子?”
“没用,”张信礼反正往他怀里靠,手搭在林瑾瑜腰上,发丝搔着林瑾瑜下巴:“冷……抱,好。”
……至于,他想:洗漱才十分钟,就睡着。
想完,他脱衣服,掀被子上床。
林瑾瑜睡得迷迷瞪瞪,他正在梦里改n稿呢,就感觉有暖和又巨大什东西在往他怀里钻……连带着梦境也变成他在改论文,家里张信礼那狗“噌”下长大,变成巨狗,摇着尾巴疯样往他身上扑,都给他从椅子上扑到地上,摔他头脸灰。
这还不算,到地上小坏狗也不放开他,仍趴他身上用鼻子使劲蹭,蹭个没完,好像只狗腿还踩在他右胳膊上,踩得他右胳膊跟截肢似没知觉,差点把他压死。?!
房门没关严,丝丝缕缕灯光顺着没关严门缝透进来,林瑾瑜被梦中狗闹醒,猛地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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