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擦过皮肤触感好似羽毛拂过,林瑾瑜时宛如凝固,不知该作何反应。
张信礼等会儿,见他虽然没点头,却也没发作,便从被子里探身上来,轻轻、轻轻吻他下颌、鼻尖与眼睛。
这种熟悉触感……张信礼嘴唇就像梦里那只鸟儿羽毛,梦境与现实好像忽然重叠。
当张信礼微微撑起身体,俯身意欲去碰他耳朵时,林瑾瑜忽然伸手抵住他胸膛,他眼里不甚明显局促、恼人、躲避与尴尬都消失,取而代之是抹似有所觉光。
张信礼停下来,有些奇怪地问:“怎?”
张信礼神色如常,看他半晌,问:“你怕什?”
“谁怕……”林瑾瑜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他没怕……吧,就是不大习惯。
越界、亲密、交融肢体接触,他已经太久没经历过,已很生疏,即使是对着张信礼,这仍然是让人尴尬跟难为情。
尤其是对着张信礼。
林瑾瑜说:“没怕……不想强迫你。何况这算什,赶紧睡。”
,让他闭眼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更令他难堪是,张信礼第二次贴过来不再仅仅上半身贴着他,腿也横过来……这样来只要稍微动,他身上变化可能久瞒不过他。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张信礼就跟心有灵犀似,“偶然”动,还动得恰到好处。
林瑾瑜感觉到他好似愣瞬,然后迟疑道:“你……”
你你你啥,这不是明摆着,林瑾瑜恼他明知故问,长出口气,说:“没什,就你感觉那样,转过去睡你,别管它。”
林瑾瑜看他半晌,忽地道:“你故意,对吧?”
“没有人规定跟前任不可以再发生什,”张信礼语气并不郑重,好似只是随口提议,这种随意反而让人放松:“帮你,不排斥。”
帮他,好个冠冕堂皇借口,如果林烨在场必定边浮夸地作呕吐状表情边夸他还挺会说。
林瑾瑜没说话,他仍觉得十分尴尬跟难为情,张信礼等片刻,反握住林瑾瑜攥着他手,然后慢慢抬高,低眸,轻吻他手背:“愿意为你做这些……只愿意为你。”
作为个比较保守,且并不似某些gay样疯狂迷恋某男人器官人,张信礼曾思考过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无差别地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最后他得到答案是:也许可以,但不那容易。
生理上他确实对男人身体有冲动,但林瑾瑜是特殊,比如给别人口,张信礼暂时无法想象和其他男人发生这个,那会让他感到很排斥,可如果对象是林瑾瑜,他又觉得全然没什。
张信礼怎可能不管,林瑾瑜看他本来好像迷迷糊糊,听自己说完这句反而清醒般,不仅没转过身去,反而伸手往下。
“你干什?!”已经深夜,林瑾瑜斥责话都放轻,他攥住张信礼满是茧手,瞪道:“睡你觉。”
张信礼倒没强来,由他攥着,只挑眉反问道:“你不难受?”
……怎说呢,当然是难受,但……
“又不会怎样,”林瑾瑜生怕他碰到般,紧紧攥着他手:“会儿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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