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久老师,不教你点儿什是不是有点不太好。”郁庭之说。
孟迟微微眯起眼睛,垂眸看着郁庭之漆黑双眼,那里面酝酿着兴奋与情欲让他也心痒难耐。
“那你要教什?”
郁庭之将那支狼毫笔点在孟迟喉结上,徐徐下滑,哑着嗓子说:“就地取材,如何?”
当初孟迟还是个小穷鬼,他买来毛笔可不是什好货,笔尖粗硬,滑在肌肤上有细微痒,也有细微刺痛。
最开始学茶时候,杨正风招好几个学徒,同期有个比孟迟大两岁男生,比所有人都学得好,手又稳又好看,每次都会被杨正风夸句不错。
那时候孟迟还是个笨手,听说这位兄弟练过书法,所以手比普通人都稳,孟迟有样学样,去买这套装备,没练出什名堂,还被杨正风批句不务正业。
“字也没练好,还浪费钱。”孟迟叹声,“让本就不富裕,更加雪上加霜。”
郁庭之被他逗,不怎笑脸上露出明显笑意。
孟迟看他几秒钟,忽然上前在他翘起嘴角上亲下。郁庭之笑声蓦地停下,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孟迟,明知故问:“干什?”
声走近郁庭之身边,“总是要脱,不如直接不穿。”
虽然这说,但孟迟还是给他拿套自己睡衣,毕竟把衣服从郁庭之身上扒下来过程,他也很享受。
孟迟进浴室时候,洗完出来郁庭之在观察他卧室。这房子是间两居室,没有多余房间作为书房,不过好在卧室足够宽敞,靠近窗地方放着书桌和书架也不觉得拥挤。
进门时,郁庭之在阳台看到张造型别致木制干泡台,卧室里书桌和书架也是同样色系与材质。
书架只有两列宽,半放着书,半用来做置物架,放着小摆饰。而学生送那幅画,孟迟给用木质画框裱起来,放在书架最上层。
这又痒又疼触感
“喜欢你,想亲你。”孟迟说着再次吻上郁庭之唇。
亲吻时啧啧水声和逐渐深重呼吸声取代愉悦笑声,孟迟手伸进郁庭之睡衣里抚摸着他肌肉,手扣住郁庭之手,要将他手上那支狼毫笔拿下来,让他专心致志,但郁庭之没让。
在亲吻间隙里,孟迟轻声:“郁老师,你不专心。”
郁庭之笑声,他确不专心。
大概是因为今天看到孟迟坐在教室里像个乖学生样样子,这会儿听到他喊“老师”,郁庭之心里忽然就生出些微妙痒。他边吻着孟迟嘴角、脖颈,边将揽在他后腰手往下滑些许,然后将他抱起放在书桌上。
书籍多是茶学相关,诸如宋徽宗《大观茶论》、陆羽《茶经》以及小说《茶人三部曲》等等,除此之外,郁庭之还看到本《书法入门指南》。
“在看什呢?”孟迟带着身热气走过来。
“你学过书法?”书桌上毛笔架和砚台上落些灰尘,所以郁庭之说是“学过”而不是“在学”。
孟迟笑声:“没学过,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买来玩儿。”
说是玩其实算不上,当初孟迟买来这套装备,确是打算练练,不过不是练字,而是练手腕稳定性和灵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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