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
陈彦“嘿”声:“你跟郁老师在块呢是吧。”
知道你还不快点退下?
孟迟在心里腹诽。
“那你帮跟他说说呗,真不想写两篇论文。”陈彦放缓语气,竟有几分讨好意味儿。
郁庭之手上动作不停,引得孟迟直抽气儿,不由得加快语速回道:“去你,管不着,挂。”
郁庭之低笑声,握上孟迟送到手边笔,指腹擦着柔软笔尖,时捻时转,让其在自己手中变得湿润硬挺。
孟迟跟随着他节奏,尽心地学习着,模仿着,见郁庭之眼角眉梢都浮起春意,他邀功似问:“郁老师,学得怎样?”
郁庭之呼吸深沉,看着孟迟含笑脸,俯身以示嘉奖地在他胸前落下吻,亲得孟迟弓起胸膛,张嘴喘息。
握笔练到“精益求精”之后,郁庭之将孟迟翻个身,俯在他身后说:“接下来就是研墨。”
“许久不用砚台干涸滞涩,需要加水润滑。”郁庭之边说,边从柜子里找到上回剩下润滑工具,将修长手指打湿,直接上手,开始在砚台中心打圈研墨。
让孟迟不自觉仰起脖颈,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皮肤上浮起细小疙瘩,可他不闪不躲,沉默着接受郁庭之“教导”。
郁庭之稍稍用些力,笔尖划过蜜色肌肤上便留下道浅粉色痕迹。
“先从握笔手法开始。”郁庭之边说,边用空着左手带着孟迟右手握住自己身下笔。
“三指法是吗?”孟同学抢答道。
不等郁老师发话,孟迟点在笔杆上手指由三根变成五指环握,他笑着说:“郁老师,这支笔太粗,五指似乎都不行啊。”
“你怎管不着,你可是师娘——”
虽然孟迟挂电话挂得很是迅速,但陈彦这声“师娘”还是从听筒传到郁庭之耳朵里,让他嘴角又扬起几分。
“师娘?”郁庭之俯下身,边吻孟迟绯红耳朵,边问。
孟迟心痒得紧,没好气儿地说:“娘你个头,又不是女。”
挨骂郁庭之也不恼,反而笑意更甚,还举反三问:“那是不是也不能叫你老婆?”
当砚台变得湿润融化时,孟迟手机忽然响。
亮起屏幕上写着陈彦两个字,孟迟正难受得紧,正准备挂断时候,郁庭之忽然伸手拿过他手机,按接听。
孟迟眉梢跳,回头对上郁庭之黑沉沉眼睛,还没说话,电话那边陈彦已经是开始叨叨叨。
“你干什呢?给你发微信你怎不回?”
“没看到。”孟迟接电话时候,郁老师研墨动作也没停,为避免尴尬,孟迟努力维持音调正常,“什事儿?快放。”
郁庭之呼吸随之变得粗重,执笔手也没收着力,狼毫笔尖猛地擦过孟迟胸肌,也不知道是奖励他答对,还是惩罚他反驳老师。
“那就两只手。”郁庭之说。
孟迟笑声,双手握笔,虚心好学:“然后呢,下步该怎做?”
郁庭之继续教学:“执笔方式除三指法,还有搓管法和捻管法,需要解释是什意思吗?”
“需要。”孟迟上身后仰靠在书架上,同时朝着郁庭之腹肌挺挺腰,磨蹭着撒娇,“比较笨,郁老师最好是言传身教,这样学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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