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耳边,顾鸣生湿哑嗓音混合笑意,每声都振动耳膜,“小曜,你喜欢这样演练吗?”
顾鸣生举动相比,和蒋秋时那些还算不算上‘暧昧’。
“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小曜,你应该提前适应这段关系,明白你想要究竟是什。”
原本是明白,可在顾鸣生说完后却陷入诡异茫然,好像他即将要说出什、做出什让无法承受和挽回举动。这样不确定性让心下下加快跳动,喉咙干涸。
他眼底含着沉静笑,“或是提前演练下将来会发生事情。”
听不明白他意思,又隐隐觉着似乎并不难猜。
顾鸣生常常会说出些让觉得不合时宜话,又或是做出对个异性恋来说过分亲密举动,但这些最终都会被归为他‘无心之举’。不是因为有多信任他,而是他言行都实在太为坦荡,从而显得心思越发阴暗不可见人。所以哪怕此刻压在身上人是他,也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住手脚,做不出任何反抗。
房间静谧,只能听见窗外晚风刮过树丛沙沙响。妈每半个月都会打扫遍房间,哪怕年只回来次,也能闻到被子上淡淡皂香,尤其安逸。耳边水声戛然而止,伴随陈锋推开玻璃门轻微响动,注视眼前近在咫尺完美面容,还有压在唇上触及分短暂温热,也许是惊悸到极致,反倒升不起其他多余情绪。
“小曜,吹风机放在哪里?”
陈锋闷闷声音从墙之隔卫生间传来,如梦初醒般坐起身,顾鸣生也顺势松开抵在身边手,仿佛切都没有发生过般坦然自若。陈锋又重复声,才像是刚刚学会说话样断续回答:“吹风机?那,那个应该放在抽屉第三层,不对,好像是第四层记不太清,你自己找下。”
陈锋大概对敷衍回答很是不爽,半晌只传来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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