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善如流地挑起唇,问道:“好,那你为什要吻呢?”
这分明是句问句,从顾鸣生嘴中说出却让兀然升起股被戏弄羞恼,“难道只允许你玩,还不能让玩你吗?”
“什时候不许?”他在耳边低声笑,唇齿间拂出热气带来片战栗,“你想怎玩都可以,就算玩坏也没有关系,只要下次给点准备时间,当然,像刚才那样感觉也不坏。”
他没有说出句出格话,热度却从耳垂烧到脸颊。狭小空间弥漫着过甚暧昧因子,主动吻他是,可现在想要赶快逃离人也是。
起身用力关上车门,发出重重声‘砰’,顾鸣生坐在车里笑吟吟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手阻止。
顾鸣生身体有瞬间僵滞,这个认知让心底升起股类似于报复成功幼稚想法。只是还来不及沾沾自喜会,耳边呼吸便骤然变得沉重。他按住后脑将抵在副驾驶座上,低调沉木香味伴随侵略性吻将桎梏在逼仄角,舌搅着舌,唇揉着唇,是撕咬,是博弈,也是吻。
这不像他平时刻意展露温柔无害,反而带着股不顾切惊心掠夺,如,bao裂雨点砸在青石板路,每滴都夹着势如破竹野心。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唇上传来阵阵麻,可当试图推开他时,身上力道却纹丝不动。
“唔顾,顾鸣”
好像要以此作为招惹他惩罚,顾鸣生无声拒绝投降。
半晌过去,稀薄空气才逐渐得到平衡,按着被咬破皮下唇,慢慢平复呼吸。顾鸣生胸膛上下起伏,琥珀色瞳孔在欲望驱使下融成更深褐色,冷白皮肤与唇上抹浓郁殷红,如雪地里红梅,艳丽无双。
下眸,缓缓开口:“小曜,很多话都是在特定环境,特定时间和面对特定人时,才会顺其自然地脱口而出,如果你要问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也答不上来。”
话音落在耳边,几乎要笑出来,“顾鸣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发言很像渣男吗?”
他扬唇笑,并不在意这句带着些嘲讽意味反问,看向眼底闪着细碎光,“是吗,那你喜欢吗?”
又是最为熟悉玩笑混杂情话,不着边际又格外深情,好似哪个都不是,但又哪个都有关。
想会,认真问他:“们是朋友吧?”
走出三步,停下后又原路折回,隔着降半玻璃,盯着顾鸣生
“你咬干什?”低头看,意料之中蹙起眉,“出血。”
这要让回去怎和陈锋解释?
“小曜,”他嗓音比刚才越发沙哑,也平添抹融入骨中愉悦与性感,“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什叫做‘这种调调’?听起来多不正经似。
撇开脸,清声强调道:“你现在不应该问为什吗?”
他没有犹豫地答道:“当然。”
“那要再试下吗?”
顾鸣生笑容少有地停顿霎,“什?”
不想去解释,伸手直接扯过顾鸣生衣领,将唇印上去。
算上前面三次,这已经是与顾鸣生第四次接吻。他上唇很薄,和他这个人样薄情得很,含住时却软而温热,禁不住垂下眼,将舌头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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