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再次问他。
“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
他没有思索地从容说出,这句问题答案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从顾鸣生那里听到什样回答,但这样很好,这样也好。
直到走出很远,沉寂心跳才终于开始如浪涛翻涌起来,浇灭所谓冷静,彻底推翻镇定。停在原地,就好像真同顾鸣生说那样,旦脱离特定环境,特定时间与特定人后,竟然再也记不起刚才吻上他时心情。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映入眼帘依然是不远处顾鸣生车。
直不喜欢回头这个举动,因为出现往往只有两种结果,在,或者不在。而总是习惯性把事情想到最糟糕面,更讨厌自作多情。只是现在想来,事情应该还没有那糟糕,至少,还没有糟糕到以为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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