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戳穿他,有些话说出来往往就失去埋在心底意义。
‘这是最后次出现在你面前,就像们之前说好那样,不会再
在最后丝侥幸驱使下,还是更情愿相信蒋秋时并没有坏那彻底。相比顾鸣生,他至少依然懂得拒绝,自持骨子里冷静。
将顾鸣生送花枝枝插入花瓶,突然想起曾经送给蒋秋时那束花。时隔久远,已经记不清选什样包装和品种,只记得在敲响蒋秋时家门时那股雀跃紧张心情,还会在某瞬间划过心头。
撇去那些复杂因素与理还乱过往,仍然会在见到蒋秋时时候感到控制不住心悸。他似乎生来就对有致命吸引力,哪怕知道他并不完美,也拥有常人都有缺点,可每当回想起来,能想到又都是他那些好。
记忆会自动削弱他冲动与过错,短短片刻功夫,能记起又只剩下他夺人心神双目,与后视镜里那道孤独身影。
总是忍不住要可怜他,忍不住要心软,等散去过后理智才会回笼。那些因素和过往永远都不可能被撇除,它是蒋秋时身上部分,也是屹立在们之间不透风高墙。
没有人能抵挡住卸下切防备温柔,还是像从前那样不争气,在顾鸣生目光下仓促移开视线。
他望向个人时总是很深情,不用刻意演绎,便从骨子里自然流出。想这已经成为他种习惯,哪怕并没有那种心情,顾鸣生也会不自觉地给外人传递出种错误信号。
是最早受害者,在什也不懂时候被他懵懵懂懂拐走颗心。幸好醒悟得早,也足够有定力,才勉勉强强维持住这段并不那正常朋友关系。
倘若直这样下去,绝对不会越过雷池步,更不会在种种亲密接触中再次被顾鸣生温柔动摇内心。
他引诱偷尝禁果,以甘甜作为诱饵,哪怕遍遍告诫自己薄情才是他本性,也还是忍不住在某时某刻,滋生出种他是不是也喜欢错觉。
每枝花都安静躺在花瓶里,说不出它们品种,很像桔梗,也有像玫瑰,无不漂亮,放在客厅最显眼位置,眼看去赏心悦目。
蒋秋时在深夜发来长串文字,更像是份信,有开头,也有落款。几乎能想象出他打下每个字时不复冷静神情,目十行地扫下来,眼睛有些泛酸。
他说许多从认识以来事情,还有为今晚冲动道歉。文字很平淡,像是撇去所有私人感情,尽可能刻板地叙述。
‘林曜,没有忘记上次见面时说过话,很抱歉没有控制住自己情绪,让你感到为难。’
到这个时候,蒋秋时依然冷静地将这些归为‘无法控制’。
这种不应该出现念头牵动住心神,甚至有些发散地想,在某种意义上与顾鸣生也算得上相配。
他明知陈锋存在却还是点点靠近,而明知这是错误,却仍然没有抵挡住越轨。
坏人和坏人在起,总比去陷害另个好人要来得道德。
就好比蒋秋时。
早就在次次‘意外’中醒悟过来,清楚蒋秋时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尘不染。他身上有种不自知清醒,这种残忍在面向旁人时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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