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去学校找诺诺那次?”不敢置信地看着蒋秋时,声线忍不住发颤,“你从那个时候就知道?”
“实际上那是们第三次见面,第二次你并不知情,那时在马路对面看见你和陈锋走在起,再后来,他牵住你手。”
蒋秋时话音平缓落下,沉而有力地砸在心上,在阵恍惚后又是阵荒谬,仿佛切都是命中注定。
记得那天和陈锋争吵,在过马路时瞥见过道像极蒋秋时身影。只是太过心慌,又不敢确定,从未想过那就是他可能。
原来他早就知道切,在所有事情发生伊始,这场关系中只有被耍团团转。
“知道,”蒋秋时望着,话音不紧不慢地落下,“当初在水族馆,是你把他们介绍给。”
“不是指这个。”
忍不住反驳,忽然觉得很累,这样直躲躲藏藏,竭力维持住表面和平究竟有多可笑而难堪。
“林曜,知道你想说什,你问这些说明你已经猜到答案。”
蒋秋时静默半晌,眼底闪烁深意略显虚晃,好像从未看透过这个人,从来都在这段关系上蒙着层雾。
却觉得整颗心都在被只大手揉捏,很久都呼不出口积压浊气,声音忍不住沙哑。
“你都听到?”
蒋秋时用没有受伤右手给自己倒杯水,也给倒杯,放在桌上像是礼貌地招待客人,“嗯,听到。”
末,他思忖片刻,又接上句:“他是不是误会们关系?”
这句话像是盆冷水从头上倒下,浇灭所有期盼与蠢蠢欲动。是,是误会,和蒋秋时有什关系?不过是曾经暧昧过,吻过,最后又退回原地,靠只猫牵动起时隐时现联系,说过无数次不打扰,却还是次次踏入对方领地。
“那你为什还要假装不知情?为什直到现在这个时候才肯告诉?”
声接着声,几乎是在失控地质问。其实
“没有想过隐瞒,这是你和他们之间事情,与无关。只是想给你足够空间,不让你觉得被冒犯,可是结果却适得其反,”蒋秋时缓缓垂下眼,隔着镜片只能窥见抹没有藏好波澜,“林曜,不想和你讨论顾鸣生,陈锋,或是任何其他人。他们对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不会在意陌生人是怎想,只有你心情才是有意义存在。”
像是被什东西用力击,心上烦闷在扩散之后转为种更加难言情绪,融入血里加速流动,鼓动着胸口跳动。
“”
“但知道你想要个答案。”
蒋秋时将双眸抬起,目光带有摄取人心魄力穿透心神,“在第二次见面时候就知道你和陈锋关系,之后是顾鸣生。想你隐瞒这些目就是不希望知道,所以才会直装出不知情样子,直到那天在酒吧门口遇见你们。”
那种熟悉烦躁再次跳上来,团闷热火在体内燃烧,四处蹿腾。从未这迫切地想要撕破他冷静和理智,推着难以抑制话音从喉咙中发出。
“你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知道?”
蒋秋时问:“知道什?”
“顾鸣生,还有陈锋。”
最后两个字说出,夹杂声沉重音调仓促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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