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会是这里？
他说：“
想带你去
个地方。”
当蒋秋时顶着那只缠
纱布
左手坐进驾驶座，单手扶住方向盘行驶向道路中间时，终于反应过来这举动危险。劝阻话堵在嘴边，说出口却又换成：“那里远吗？”
蒋秋时说：“很远，但应该比你想象近。”
不明白这句话是什意思，隐隐觉得即将要看到个全然不同蒋秋时，却又不确定到头来会不会又只是自作多情场空。
车在公路上逐渐加快，紧紧攥住安全带，用余光不住瞄向蒋秋时侧脸，沉静，平稳，好像根本不是用只受伤手，在公路上开出几乎要飞起来速度。
无所谓解释和理由，蒋秋时也根本没有这个义务，可还是控制不住将堵在心口烦躁彻底引燃。
“林曜，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蒋秋时抿着唇，稍失血色，双沉静眼像是道不尽心中思绪，即使是陷入失落与踌躇也还是那得让心动。忍不住想要骂自己，事实上已经不是第次这样做，可除此之外还能怎样？
根本无法对蒋秋时真正动怒。
哪怕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是躁动混杂悸动，难耐不安地交织成股即将冲破束缚心绪。在万籁俱寂之中，蒋秋时轻声开口。
两侧风景呼啸着略过，好像走马灯样在注意到之前就被新画面取代，变为道道残影。夜晚天空看不见星星，几片黑压压云披在上方，像是要蒙住藏在黑夜中秘密。
稍微打开点窗户，凉风阵阵涌进，拂过脸颊与发丝，在清爽过后掺杂细微湿意，黏在皮肤上感觉格外鲜明，舔下唇角，味道微咸。
“到。”
蒋秋时慢下车速，停在路边。顺着他目光看去，远处平静海面倒影出月亮清冷波光，层层叠叠地动荡，起伏，柔软有力地拍打在砂砾与礁石边。
咸涩海风随夜冷寂同缠绵着袭来，在下车后扑面而来阵清爽，有些凉，却有种展开四肢与灵魂舒适，渗进内里。
“其实今天想要你过来，就是准备好告诉你所有为什。林曜，远没有你想那好，也并不完美，甚至可能与你想象完全背道而驰。但不会永远地瞒下去，现在是将切说明最好时候。”
在从冲击中彻底反应过来之前，蒋秋时已然起身，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同样举动，喉咙发紧：“你要做什？”
蒋秋时只是拿起玄关口挂着外套，又拿上钥匙，回头展开个笑，唇角向上提起，镜片下双眸闪烁淡淡光，在柔软灯光下蔓延出无尽温情。
记得自己曾幻想过，蒋秋时虽然长张冷清而寡淡脸，但笑起来模样定会很温柔，让人不禁联想到盏暖灯，页书籍，还有夹杂中间半片落叶书签。
与想象中样美好心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