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可以说出反驳
话吗？
下车以后，杜宇琛对颔首笑
下，作为离开信号。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汽车影子，才骤然有种回到现实失重感。
手机时间显示这场谈话只用去短短二十分钟，确像杜宇琛说那样，长话短说，字字诛心。
打开顾鸣生联系界面，没有任何思考，给他发过去句话。
：有空吗？们谈谈。
声音不轻不重，少轻慢调侃，蔓延出冷峻压得几乎无法抬头，“林曜，在顾鸣生身上押很多筹码，他既然拒绝走捷径留在身边，也不会强迫他发生什
，更不可能放弃他这棵摇钱树。感情和利益，谁都知道孰轻孰重，以为顾鸣生也明白，所以才会把资源砸给他，放任他成长，没想到他却为你做出这种可笑事情。你知道场公关需要多少人力吗？他名誉受损，原本谈好合作品牌被对家捡走，只是这场小小风波，损失数字就需要花几倍时间才能赚回来。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上升期，任何个黑点都会带来无法预估负面影响。”
他字句穿破冷凝空气，砸在心上。
“林曜，这些话已经和顾鸣生说过次，现在再来告诉你，是因为能明显感觉到他心已经不在工作上面。你知道造成这切原因是什吗？”
动动唇，无法出声，大脑早在杜宇琛说出上面那些话时候彻底宕机。但知道，这句问题答案是什。
杜宇琛看着，突然松下紧绷肩膀，靠上椅背，十指交叉压在膝盖，从胸口发出声轻叹：“其实直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魔力，能让他这样执迷不悟。”
他话里并不带有恶意，只有真切疑虑，感叹，仿佛真不明答案。
事实上，自己也不明白。
“从看见顾鸣生第眼，就知道他有野心，也有实力，如果保持这份能力，他有机会飞到更加广阔地方。喜欢他对名利坦率，也满意他为公司带来利益，可是难得有次，看走眼，”杜宇琛耸耸肩，声音听不出讽刺与否，“感情使人失去理智。”
收紧手心，指甲扣进肉里，感知迟钝几秒才传来阵刺痛。也许是先前起伏太大，在这刻反而出奇冷静：“谢谢你告诉这些，有时间会和他好好谈谈。”
杜宇琛似乎满意这句回答，重新对展开个笑容，柔和车里冷肃气场，不轻不重地拍下肩膀，“也不是在逼你做决定，毕竟要答复很简单，他是想要从原地爬起，走上圈子顶峰，还是想要为你放弃事业，停在原地止步不前，都取决于句话。面对其他艺人可没有给他们选择耐心，不过看在好歹喜欢过他那张脸份上，就给他个特例，你觉得这个选择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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