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说笑,眨眼间公冶启就将话题扯开。
“你母后可生气坏,”永宁帝笑着摇头,“回去不许再气着她。”
公冶启捡着棋子玩,“张家事情没插手。”
永宁帝:“当真什也没做?”当这男人眉头挑得老高时候,公冶启便知道他是看在眼里。
他提起力气和精神后,这马车内总算不再沉寂,“……方才在车队停下时候,大皇子好像也出马车,正在与几位皇子说话。”
莫惊春按着卷轴手指紧紧,“太子殿下也在?”
刘春笑笑,微胖身子挤在厚实衣裳下,勒出些许痕迹,“哪能呢?太子殿下可正在陛下御驾里。”
永宁帝对太子宠爱是体现在方方面面。
…
莫惊春:“这些都是保护皇室,与城防铁定不同。”他扫眼窗外,相同景物就算再有趣,看久也是乏味。
“在外面谨言慎行。”
墨痕脸色严肃些,然后点点头。
刘春又被扶回来,脸色铁青他压根没注意到个小厮进来,实际上如果不是下人死死搀扶住他肩膀,刘春或许会直接滑落下去贴着车厢。
莫惊春:“副都御使,家里备些晕车常用物品,可以缓解二,不如试试?”
回。
“您身体不适吗?”坐在马车车辕上墨痕小声说道,“需不需要去帮您讨点热水?”
实际上,莫府小厮对莫惊春有着相同看法,他总觉得自家郎君看起来好像有些坐立不安,脸色苍白些。
莫惊春不着痕迹地换个位置,摇头,“不必,你可以进来歇会。”
墨痕憨厚地笑着,“瞧着他们都在外头,还是不要。”
太子正用种不是那得体姿势倚坐在永宁帝对面迎接他怒视,即便他刚刚在棋盘输给皇帝,显然也没换来多少宽恕。
“父皇,您再瞪着,怕是要怀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公冶启淡定自若地说道。
永宁帝:“不许胡闹。”他叹息地摁摁眉心,旋即咳嗽几声。
公冶启露出种恼怒又有点无奈神情,他将自己挪到永宁帝边上,语气沉下来,“春狩是您散心之举,您可别弄得比在宫内还累。”
永宁帝淡淡地说道:“被你给气。”
要不是刘春实在太过痛苦,莫惊春也不会主动开口。
刘春接受时候并没有多少奢望觉得有用,毕竟这晕车是他老毛病,但没想到隔刻钟,他脸色居然稍有好转,至少有力气自己坐起来。
“多谢太傅,”刘春取着手帕擦汗,“险些以为要死在车上。”
坐在窗边看书莫惊春淡淡说道:“是家里人常用东西,是用不上。待会让墨痕全部取来,副都御使且先用着便是。”
刘春没有推脱,说几句感谢话。
“进来。”
莫惊春直接下命令。
墨痕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跪坐在门边上。
被点去东华围场皇子除开太子外,大皇子到七皇子都在名单上,就连些老臣也都随行。这次永宁帝阵仗极大,看起来要在东华围场住上好些天,家里头给准备东西不算多,却很是全面,看来女眷对这些事情总比他们细心。
“郎君,外头那些士兵看起来可比街上巡逻要肃穆得多。”墨痕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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