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紧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压下眼前猩红。
他反手拉住莫惊春腰身,循着衣物摸进内里,在光滑背脊下方抓住颤抖兔尾团,毛绒鲜活感觉让人止不住凌虐欲望,手指深深掐入毛团内里。
他抵在莫惊春脖颈处深呼吸。
良久,才将那窒息苦闷长长吐出去。
莫惊春感觉到少许湿润,就在肩头。
莫惊春犹豫下,先移开自己剑,然后又缓慢走过去,握住公冶启持剑手。
那力气紧握,几乎无法松开。
莫惊春掰好会,才将剑拿下来。
公冶启手掌早就血肉模糊,没半点好肉。莫惊春将两柄剑交给柳存剑,柳存剑急急压低声音说道:“叛军已经全部被拿下,除零星扫尾。”
莫惊春松口气,立刻连拉带拽地拖着公冶启离开这危险地方。个不慎再,bao走,他可不确定那三言两语能不能够再让公冶启停手。
千钧发之际,柄长剑出鞘,蓦然架住公冶启剑招。
莫惊春满脸苍白,拦在他身前,“殿下,不可。”他没有如殿中称呼他为陛下,而是用着贯称谓。
公冶启眼前片猩红,只隐隐感觉熟悉气息。
“夫子也要来掺脚?”
莫惊春只感觉浑身发寒,“您若是在这里杀大皇子和丽嫔,虽然这瞬是痛快。可在那之后,残害手足,击杀庶母污水便会泼在您身上如影随形!
也片成肉泥,不如来看看,是你先发疯,还是孤在疯?”
丽嫔猛地转头去看,被捆在柳存剑身后,不是大皇子又是谁?
“啊啊啊——”她目眦尽裂,“不是让你跑吗?”
大皇子边哭边跪在地上磕头,“娘娘,孩儿求您,别错再错,六弟本就是太子,何必如此……”
大皇子根本无心帝位,可丽嫔却偏执至此,闹得大乱。
许也在眼
正殿内都是人,对舒缓情绪毫无用处,莫惊春拖着公冶启去偏殿。
偏殿内宫人早就逃跑得干二净,桌椅有些凌乱,但别东西还在。莫惊春去取点浸湿手帕擦拭公冶启掌心,但手掌湿冷寒意久久不散,冷硬僵直身体时刻都徘徊着永无止境,bao虐。
猩红不退,杀意不止。
莫惊春抿唇,犹豫许久,才拖着公冶启另只手按在尾骨上,“……不然,摸摸尾巴?”如此羞耻话,他居然会说出来,已经让他羞愤欲死。
可公冶启摆明是无法冷静下来,个疏忽再冲出去杀人,那就真压不住满朝震动。
“殿下,殿下!陛下直都希望您能够平安顺遂,这些年更是从不曾让流言蜚语玷污您声名,如果他刚刚逝去,您就背负上这样罪名,那陛下走也走得不安心啊!”
他说话又急又快,几乎都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
公冶启没有退。
却也没有动。
冷硬俊美脸上僵着寒意,慢慢移到莫惊春身上。
若他走之,丽嫔必死无疑,大皇子怎可能离开?
母慈子孝,真真温情。
公冶启脑袋剧痛,狂嗥杀意与,bao虐戾气吵作团,残忍阴冷停在眉间,“何必你求,求你,孤并送你们下去陪父皇团聚,岂不是和和美美?”
手起,他竟是要先杀大皇子。
柳存剑脸都绿,却不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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