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柳存剑等人也该是知道,更别说当日公冶启曾经意有所指地提起许伯衡劝谏永宁帝事情……他原以为……
莫惊春苦笑,原来他处处露出马脚。
公冶启狡黠地说道:“许伯衡之所以会动心思,乃是因为他觉得寡人残,bao冷酷,不当人子。”
莫惊春:“……”那许首辅也确实很果敢,看透当时太子本质后
他记得袁鹤鸣曾经说过自己胸无大志,就希望能在翰林院耗着,日日如此便是快活。莫惊春心下叹道,若是被薅去柳存剑手底下做事,袁鹤鸣怕是要哭爹喊娘。
该说事说完,莫惊春自认为自己在其中也发挥不什作用,不过是提个醒罢,若非想起任务二那古怪提示,他或许还得再费些功夫联系在起。
不过就算没有这精怪提示,或早或晚,莫惊春都会让人去查。
毕竟这实在是太诡异。
传闻没有言明皇帝宿疾是什,却生造出种恐怖诡异气氛。
“此过先记下,”公冶启冷冷笑声,“寡人要在后日看到来龙去脉。”
“喏!”
柳存剑毫不犹豫地磕下去。
待柳存剑出门去,莫惊春才迟疑地说道:“这或许非他之过,毕竟三教九流各种传闻都有,这流言蜚语混在其中并不出奇。”
先前还曾经有过各类关于皇室千奇百怪说法,莫惊春偶然间也曾听过个两个,市面上说法转瞬即逝,实难捕捉。
几乎朝登天,如今也是三品*员,两人在朝为官,偶尔也会相见。他冲着莫惊春颔首,莫惊春也匆匆点点头,便要行礼。
“夫子不必多礼。”公冶启叫住他,“突然求见,可是有要事?”
莫惊春敛眉,将最近探知事情和盘托出。
他语气不疾不徐,非常镇定,仿佛在说不是什要命事情。柳存剑和刘昊却是听得心惊肉跳,只觉得是在皇帝雷点上狂踩。
待莫惊春说完,殿内陷入死寂。
不管幕后主使是谁,他都必然知道陛下情况,至少是猜出来几分。而这些传闻若是广为流传,最终自下而上反卷,动摇帝位……于谁有利?
可想而知。
必然是那几位皇子。
“夫子率性入宫,可曾想过,你也在怀疑名册上?”公冶启挑眉,将毛笔撇开,手里头奏折丢给刘昊,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说道,“毕竟这世上,该知道内情人,唯太后,张家三人,刘昊,与你。”
莫惊春猛地抬头,眼底满是惊讶。
若非莫惊春因着袁鹤鸣这家伙,也不会起查探心思。
莫惊春在讲述时候,自然不会掠过袁鹤鸣和墨痕这两人存在。
公冶启:“若是事事体谅,岂不是事事都有失败由头。”他冷漠眉眼透着无情,提笔在奏章上画两个圈,“不过袁鹤鸣,他倒是有些精于偏门。”
还有莫惊春身边那个墨痕。
莫惊春心头跳,总感觉陛下盯上袁鹤鸣。
时间无人说话。
莫惊春也揣着手,眼观鼻口观心,仿若自己是个木雕泥塑。
半晌,公冶启冷漠声音响起,“柳存剑。”
柳存剑应声,“臣失责。”
他在皇帝身边本就是把探知消息利剑,如今居然会错过这要命消息,更是需要个本职不是此事莫惊春来告知,实在是极大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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