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撕裂声音响起,莫惊春吓得险些袭君。只是随后尾骨传来瘙痒古怪酥麻感,让他脸色也为之变。
嗯,公冶启在撸毛。
莫惊春意识到他在做什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这趴着,公冶启坐着,然后专心致志地盯着他屁股上那条兔尾,这让莫惊春来说无异于扒光他衣服!
他忍不住动动。
湿热气息扑在敏感地方,让莫惊春压不住颤栗身体。
太亲密,尤其这还是他主动下场。
“……你想同说,所谓至亲,便是如此泛滥之物?”
吞吐字句就砸在肩上,莫惊春想辩解是陛下认知太过狭隘,却说不出来。
这岂不是明晃晃地对公冶启说,你才是那个异类?
“陛下,臣无妻眷子嗣。对臣而言,莫府亲人,便是臣家人。“他声音有些颤意,”亲人,家人之间界限,并不是非此即彼。“
而是同生源。
莫惊春颤抖止不住他动作,帝王钳制劲道让他挣脱得困难,他只能踮脚竭力去抱住公冶启,搂住他宽厚臂膀用力压在他肩头。
他虽然力气不敌公冶启,可若论时爆发,却也足够。
之前陛下怎做来着?
莫惊春下颚被掐得发痛,别不开力气让他只能对着公冶启猩红眼,于他发疯怨怼里,却是曾经铺下最简单执拗印记。
帝王之怒,重在千钧。
死亡恐惧悬在头上,莫惊春却更快感到某种悲哀。
“陛下,您……”
想要出口话何其无力,说您还有别?
湿冷手掌按在莫惊春敏感背脊上,“别动。”
莫惊春像是被恶兽叼着命脉兔子,猛地僵在原地。
那手毫无怜悯之心,在按住莫惊春后,又循着往上扯散他头发,将他匆匆束起头发散满床。
还带着湿润水意墨发被冰冷手指牵起来,抵在鼻尖深深吸口。淡香带着水汽传来,猩红时更甚。
兔尾巴只会比头发还要潮,毕竟那堆挤在起,连根须都透着水气。
那个孤寂疯兽。
勉力拼凑词句还未说完,公冶启便慢慢地直起身来,犹带猩红眼死盯着莫惊春,在他身上无形扎出个个口子。
他蓦然将莫惊春腾空抱起,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个惊恐念头滑过莫惊春心里,让他失声叫出来。
公冶启忍着剧烈头痛穿过屏风,将莫惊春丢在床上,而后死死按住要爬起来男人,撕开他衣物。
他喜欢他身上味道。
尽管陛下并未谈及,莫惊春却能感觉到那股贪婪。
从僵硬后脖颈到宽厚背脊,他用力地抚下,像是竭力将所有寒意驱逐出去。
埋在脖颈处脑袋没有动。
良久,莫惊春惊颤地发觉他在沉重呼吸,每次,都像是要将所有空气都吸入肺腑,再重重地吐出来。
太后已经是公冶启最亲近之人,而剩下唯血脉他压根不喜,再之外,还能拿什框住他?
朝纲,天下,还是已经逝去先帝?
尽管在长乐宫前,莫惊春就是用先帝劝住公冶启,可此刻他莫名知晓这是禁忌,如若皇帝因为太后深受刺激,反而不能在此刻提到先皇。
每次提及都只不过是在提醒陛下他失去什。
可莫惊春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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