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梅望着窗外,老夫人正牵着小曾孙在外面闹。
莫沅泽闹腾得很,却也很细心地牵着老夫人手,更像是他在照顾着长辈。他知道太奶奶身体不好,所以要更小心谨慎。
徐素梅笑笑,抽回视线,与
直到后半夜,方才有个像是管事家伙站在院内暗影处与他们说话,语焉不详地说道主子正在与太傅说话,扰清静实在是对不住云云。
莫惊春哑着声音说道:“现在是什时辰?”
“都快酉时。”
也就是说这天都睡过去。
怨不得屋内都燃上蜡烛。
莫惊春是在交谈声里慢慢醒来。
他累得出奇,仿佛连胳膊都不想抬起,像是紧绷许久,身上四处肢体皮肉都酸胀不堪,感觉怎都睡不够,但又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他略动动,感觉到股熟悉闷胀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时候,床上动静就引起墨痕注意,他忙去外间将老夫人和徐素梅请进来。
连带着后面个莫沅泽小尾巴。
莫惊春躺在床上发懵,墨痕将他搀扶起来,身后塞个软软靠垫,床前就围过来三张脸,最冒头是莫沅泽,“叔,你怎?都睡天!”
小孩声音是最快最脆,下子将莫惊春拉扯回昨夜场景里。
东西,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莫惊春防线。
公冶启低头,总算将折腾夜手从兔尾挪开,那可怜兔尾在离开温热大手后颤抖着缩成团,像是再也不愿意被拉开那般,时不时哆嗦两下,可爱至极。
他将手指伸到眼前,看着指间和袖口白毛,原来兔尾真会掉毛。
那这溢满室内浓香味,又是什?
公冶启不满地蹙眉,这将他渴求味道几乎完全盖住,反被这后来居上奶香遮盖住。
莫惊春疲累地说道:“那他们是什时候走?”
徐素梅脸色有点微妙,“他们是在卯时走,院内人都没撑住,还是阍室说人走。”这其实有点奇怪,毕竟莫府侍从都有武艺,其实熬上整宿不算难,又怎会齐在那个时候睡着?
大抵是他们不愿让人看见那位主人是什模样。
可正因为这般,徐素梅反而确定那位身份,心头惊起千层浪。
待莫惊春安抚过老夫人与莫沅泽,等他们按下心来后,莫惊春才去瞧大嫂,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位聪慧女郎。
莫惊春脸色微变,还在被褥下手指紧握成拳,面上却是不显,沙哑着说道:“无碍,就是累点,劳得费心。”
老夫人担忧地说道:“子卿,昨夜那人,究竟是什来头?”
昨夜在刘昊突然赶人后,莫惊春院里立刻就有人去通知徐素梅,她原是想先不惊动老夫人赶来查看,却发现守在外面侍从全都是生面孔,而且个两个给她种曾经在丈夫身上感觉到杀意。
她当即按下想要发生冲突墨痕。
徐素梅心里隐隐约约有着猜测,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在当时说出来。可惜老人本来就觉轻,半睡半醒时候就听到外面动静,让人去打听,便晓得府内出事。
奶香……?
黑眸猛地震,他轻巧地换位置,将晕过去莫惊春翻过来。
穿着里衣凌乱不堪,唯独身前溢出大片痕迹。
如同当初产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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