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莫惊春不期然地想起陛下。
陛下昨日能回去,想必是真安抚下来。
这兔尾果真有奇效,是良药。
但是陛下发作要是处比次狠,就算莫惊春有十条兔尾巴也是不够,都能够直接把尾巴给薅秃!
而且尾巴深受重创,酸麻成团,直可
等到时辰,莫惊春去上朝,本以为会遇到零星几句询问,却没想到迎面来全都是贺喜。
他微愣,只看到张千钊迎面朝着他走来,大手拍在他肩上笑呵呵地说道:“真是个喜讯,莫将军他们都好些年没回来吧?这次旗开得胜,陛下召他们回京,怕是要大赏,你们也好趁着这时候见上面。”
莫惊春稍显低沉心情下子跳动起来,下意识露出微笑,“果真如此?”
张千钊:“你比还早知道,怎还做出副惊讶面孔?”
……什?
他慢吞吞换上朝服,然后才去吃早食。
莫惊春今儿吃碗面,他在动筷子时候,墨痕就直在旁边动来动去,都动到他有些无奈,“你想说什?”
墨痕立刻声音小小地说道:“郎君,昨儿来人,是不是宫里?”
莫惊春挑眉,“怎看出来?”
“其实小没看出来,就是觉得如果有谁能够把大夫人拦在外面话,那必定来头不小。”毕竟徐素梅也不是个能忍性格,她虽然看着温柔大方,可是在娘家时候却也是舞枪弄棒,只是后来有莫沅泽后,生怕这小子太好动,方才舍去不少。
还是第次有不管不顾念头。
哪怕只是日,夜,却也足够他重新恢复冷静。
他在书房练整宿大字,烛光燃到后半夜,方才熄灭。
莫惊春直接就在书房歇下。
等他醒来后,肚子连天打鼓,在抗议着他日多不进食愤怒。
许伯衡身影就在不远处,见着莫惊春,便笑呵呵地说道:“陛下得消息当夜便亲自去莫府,又免子卿日劳累,可当真是看重两位将军与子卿呀。”
许伯衡话多少给莫惊春解惑,原来陛下是用这事为那日出格圆过去吗?
只是这消息实在是好,好到就算莫惊春想苦笑也笑不出来,反而是高兴得不能自已。
将军在外打仗,家里头人如何能不担忧?
别看莫沅泽整日里个小人跑来跑去毫不在意,可是偶尔夜深也会抱着枕头来哭,说是想念父亲。他虽然是他长辈,却到底弥补不父亲不在身边苦闷。
就小郎君还在大夫人面前炫技说他学习多少手功夫,其实大夫人要是想出手,下子将他拿下。
莫惊春:“想安分活着,就算猜到也不要说出来。”
他淡淡说道。
墨痕脑子太活,虽然主管院内外事情直稳妥,但是在他面前还是有些跳脱,容易出事。
墨痕颔首,不再说话。
莫惊春打着哈欠爬起来,毫不意外地感觉到乳液流淌,不过都被布条给吸走,衣裳并未湿透。
这次泌乳与之前不太相同,分量其实很少,只是偶尔有之。
莫惊春在昨日濒临崩溃后,今日已经再度振作起来。
他清楚陛下失控不是故意为之。
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又有如此羞辱东西长在身上,每次被剥离出来,都有种彷徨裸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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