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丈夫总算要回家,哪怕是冷静徐素梅也忍不住眼红,她微弯唇角,“小叔子便放心吧,那孩子怕是比还要着急。”
老夫人得喜讯,今晚吃饭都比常时要多上碗,结果饭后积食,被小曾孙又气又恼地牵着在院子里兜圈,边兜圈边絮叨着碎碎念,仔细听去却是在骂莫广生。
莫惊春心里偷笑,却是没露出来,摸摸莫沅泽脑门。
家里人能回来,无疑是好消息。
而朝廷大胜,也能稳住朝纲
那个问题,为何陛下会亲至莫府……
怕就是如同猛兽直觉。
不再是简单趣味,而是另种被捕食恐慌感爬遍全身。
莫惊春要面临,可不只是陛下出格举动。
…
莫惊春现在对“疯”字有着某种反射性敏锐,接连听着张千钊说几次,他已经头皮发麻。
好在那之后,陛下便来殿前,朝会开始,诸位大臣便重回到位置上。
莫惊春手持笏板行礼,觉察到自上道隐秘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许久,直到有大臣出列说话,方才移开去。
不知为何,莫惊春心头有种隐秘惶恐。
如果是旁时,他只会以为陛下是因为昨日出格事情而留意到他,可是在经历昨日顿悟后,莫惊春总算明白能够让皇帝冷静下来究竟是桩多可怕事情。
怜得不动。
也动不。
再有满足度已经快要集满,没看连产乳这样让人咬牙切齿后遗症都出来,说明也快消失。
顶多再有次。
莫惊春心惊肉跳,要是尾巴没,陛下该怎办?
宗正寺诸位在莫惊春出现时纷纷与他道喜,倒是没谁因为他昨日旷工说些什。
莫惊春心有愧疚,便在晚间宴请诸位。
待回家后,莫惊春方才将此事告知老夫人和徐素梅。
这外头皆知事情,反倒是莫府人知道得最晚,两位女眷听到时候都是愣,唯独小侄子莫沅泽发出声尖叫,然后躲起来。
莫惊春看着他逃跑小身影还有身后好几个跟上去侍从,轻声与大嫂说话,“沅泽心里是惦记着大哥,但是孩子面薄,两人又实在许久不曾见面,还望大嫂多多关注他。”
尽管那不是因为他自身,而是因为兔尾缘故。
却也已经足够让人彷徨。
如若此事被人知晓,莫惊春小命堪忧。
而陛下……
如果平时莫惊春还能把正始帝有趣当做是兴味使然,如今却也再不能够。
但是这念头想起,他又在心里唾弃,陛下不来寻他才是最好,不然他还要再面临昨日煎熬与折磨,那才是痛苦。
眼下还未到朝会时间,陛下未到,朝臣们都随意走动,并未站在行列里。莫惊春边上站着张千钊,他便问道:“那昨儿,陛下心情如何?”
张千钊挑眉看他,“你是昨日高兴疯,怎问出这样啥问题?陛下既然能够亲自去你府上,还待卯时才离开,自然是来朝上与等分说。”
当时公冶启笑着进来时候,苦等诸位大臣险些以为皇帝疯,毕竟他们何时看过笑得如此温和可亲陛下?
“听说昨日陛下回宫,也与太后和好,”张千钊笑眯眯地说道,“你啊,就别担心,昨日你是被陛下特批,难道吏部还会为此特地追究你空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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