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会留给他们后发机会?”
许伯衡心下苦笑,是啊,这位帝王手腕强硬如此,只会在榨干用处后就屠个干净,又怎可能留下后患。
…
莫惊春过好些安生日子。
朝野没什大事,宗正寺事情慢慢上手,莫府也收到军中来信,确实提及到有可能回京城事。
“黄尚书倒是很能为这几个乱臣贼子同情,怎不去可怜可怜那些时至今日都无家可归灾民?眼下已是深秋,他们今年收成都泡在水里,你是想替那几个人去弥补百姓损失,还是想替他们偿命?”
黄正合脸色都绿,跪着不敢说话。
踹下来桌案就在他步开外,溅落各类东西砸在他身上,墨水从他脑袋滑下来,异常狼狈。
“前头父皇是什规矩,在寡人这里也没什不同。只是屁股往哪边坐,嘴巴为谁说话,自个心里掂量着些。”正始帝把玩着唯没有抛开虎符,露出个森冷笑容,“不然,寡人就让你们再也开不口。”
正始帝第次露出他狰狞獠牙,却是拿黄正合开刀。
,让陛下根基更稳。不管先前散播传闻人究竟是为何,但是对百姓来说朝旗开得胜,将军凯旋,更是桩大事。
无论有任何阴私,都会盖在恢弘大事暗影里,久久起伏不得。
果然,朝野内外都因为胜战而高兴,原本因为新帝刚登基就追加粮草户部尚书也总算露个笑脸,不再和从前般总是逮着皇帝苦劝国库吃紧。而雍州灾情也在将要入秋时候彻底解决,新帝又在私库掏笔,连带着之前赈灾银两起押往雍州。
只要灾民能度过这个冬日,明年开春便又有活路。
不过那些贪赃枉法*员就没活过这个深秋,正始帝甚至等不及将他们押回京城,而是下令将他们就地处决。
莫惊春从书信多次涂抹就足以看得出来写信时候莫广生是怎样种纠结,从潦草字迹里看得出来兄长想让他们高兴,却也害怕是空欢喜场,
先帝尊敬朝臣,不会胡乱折辱朝臣。正始帝在他教养下,倒是只将这个好习惯学半,对许伯衡这等品德正直老臣,尽管他非常不喜欢忠言逆耳劝诫,即便废嫔是他亲人,正始帝也能忍着给他几分薄面。
但如黄正合这等还算有用,却私心太重,隐有缺陷,若是着不慎踩到陛下雷点,那就别想让他留下半分颜面。
许伯衡许首辅看出来少许,无奈地与陛下谏言,“陛下天生对利目,能明善恶是非,可是如黄正合等人能走到今日地位,至少说明他们多少是得用。”
“首辅说得不错,”正始帝露出个淡淡微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正是因为他们有能为,也识得眼色,在寡人正强势时候,他们晓得什叫做蛰伏。”
隐忍而后发,如同毒蛇。
除人头要带回来复命外,其他诸人都任由百姓处置。
起初这道政令出,朝官甚为不满。
尽管雍州那几个草包闹出祸事,可毕竟生前也都是三四品*员,闹出灾情被斩首示众也是应当,却怎能任由灾民侮辱他们尸体呢?
正始帝闻言,在大朝上笑出声来,将桌案整个踢下去,怦然巨响让还在叭叭叭嘴巴全部闭嘴。
他大抵是有些,bao戾藏在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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