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从未追问过莫惊春这般种种究竟是从何而来,因他不感兴趣。
不在乎东西,便是再奇怪千百倍,他也不记挂在心上。即便是如此诡异存在,他也只看着莫惊春,从不打算追寻。
到底这回不尽相同,对莫惊春身体实在影响过大。
公冶启不过稍稍思索,便发觉这般情况,怕是从入春时候就开始。而莫惊春居然硬生生扛到夏末,如此忍耐心性,也实在是让人震撼。
他略动动手指,残香还停留在指
不管……陛下到底没出手。
只是差点将他榨干。
莫惊春好累,他不想去管会有风波,也懒得去想善后事情,他蠕动着将自己藏在被褥里,过会又沉沉睡去。
此时正是晨起时分,黑与白交织在夜空,晨光正试图驱散天上阴郁,拖曳残影犹在。莫惊春并不熟悉寝宫布局,只隐隐扫眼以为这是在某个偏殿,边又睡去。所以也没有看到,正藏在黑影里公冶启。
公冶启本就熬夜分神,边批奏折边安抚莫惊春。
墨色长发凌乱地铺满床,烛影摇红。
床上人痛到极致,又快意到极致,赤裸裸被剥个干净,也空个干净。
…
莫惊春挣扎着醒来,他手指无力,痉挛过度后胀痛让他眨眨眼,时间还处在朦胧状态。
他花好些功夫,才慢慢回忆起发生过事情。
们所想那般昏睡,而是半昏半醒,时不时燥热发作,不多时,在痛苦热意里便有具冰冷身体贴上来。
下腹胀痛宣泄又来,反反复复,各种味道搅和在起,已经让莫惊春分辨不出什,整个人仿佛泡在热水里,又像是被香浓糕点包围,只觉得鼻尖都是那糜烂醺甜味道。
舌忝开尖尖月长红,溢出来,都快速被卷走。
公冶启总算尝到味。
待莫惊春再晕过去后,他才从床上起身,取帕子擦拭。
可谓是两不误。
尽管他没有出手,却前身前身后东西都玩弄个彻底,所以也说不好他到底有没有做什。可既然尾巴如此蓬松,便也怪不得为何会心生亵玩心思。那时候莫惊春反应实在是太过……
公冶启闭闭眼,往后靠坐在椅背上。
夜未睡对他来说并不严重,晨起时分,莫惊春身上炙热便逐渐褪去。高热散去后,他便直接昏睡过去,再醒来其实也只是小会。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床榻上昏睡人。
他面无表情地躺在被褥里,身上衣物换过回,干燥整洁,却让他心堕入无边地狱。
陛下什都没有做。
可陛下什也都做。
那古怪燥热宣泄出去后,莫惊春总算感受到长久不曾体会宁静。
直胀痛难受皮肤也冷静下来,那股无名催促狂躁总算消失,莫惊春抿紧唇,几乎抿得发白。大惊大怒后,他已经疲倦得提不起劲头再有什情绪。
莫惊春身体像是被燥热操控,时不时便要发作波,熬过去后便是沉睡。公冶启趁着这时候处理今日还未批完奏章,倒是没有半分不满。
公冶启想,父皇啊父皇,若是夜间入梦也不能训他。
毕竟,他难得这般善心好意。
可真是个大善人。
夜色深沉,许是冷风犹在,天上无云,皎洁月光遍洒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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