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道:“江浙带出点事情。”
莫惊春顿顿,江浙若是出事情,可不管大小都需重视。若是不值提,陛下就不必在御书房开小朝会。
刘昊细细观察莫惊春神情,立刻退出去让莫惊春留有自己空间。
料想这位也必定不愿有人在旁边伺候。
莫惊春在刘昊退出去后确实是松口气,他掀开被褥下床,最先感觉不对便是脚上触感。他低头看,之前没注意到这地上都铺层毯。
到底是没有逾距。
可是……莫惊春面色微沉,已经做到那个地步,又有什差别呢?
这股燥热是顺其自然驱使,它让莫惊春几乎要发疯。为遏制这种冲动,他几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近乎冲破他理智压抑束缚,如今再想起来,他都想不起那个满脸痴态人居然是自己。
如此羞辱难堪,几乎要撕裂他。
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明明空无物,到最后还是不得不流出来感觉……就像身体破个洞。
他有点头疼,身体也有点难受。
但这是他最近几个月最舒服平静时刻,即便他确定自己现在正在宫内,也抹不去那淡淡宁静心绪。
莫惊春看向刘昊,“现在是什时辰?”
刘昊:“已经是第二日午时。”
莫惊春敛眉,他在宫内待日半。
尖。
如同颤抖反应与尖叫呻吟难以忘却,公冶启面色深沉地低头看着下腹。
他有反应。
…
莫惊春再度醒来时看到刘昊,这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消息。
他愣,仔细看向四周。
无不精,无不巧摆设落入他眼中,如果他没有看错话,右边架子上摆着是永宁十六年杭州献上来瓷器,如此精巧技艺再无第二个。而再远处软塌上凌乱铺着好些颜色不奏章,他不必上前,都晓得那上头会有怎样朱批。莫惊春慢慢地回过身,看着身后被他躺出形状床榻,奢华柔顺布料垂落半在地上,正是昨夜时时缠绕触感。
用着,只有帝王才
他有些烦躁,却不想露出来,沉默半晌,他才说道:“既然身体无事,陛下可有话?若是没有,也该告罪出宫。”
朝臣本来就没有留在宫里理由。
不过依着正始帝脾气,应该会为彼此都寻个合适借口,在这点上莫惊春居然还有点扭曲信任。
刘昊:“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他道,若是夫子醒来,便请夫子到御书房。”
莫惊春微愣,“御书房?”
他迎着刘昊略显担忧眼神,叹息着说道:“这般看作甚?公公不必担忧,陛下没有……碰。”最后那两个字,莫惊春说得异常艰涩。
到底是礼数束缚,难以出口。
刘昊愣,脱口而出,“怎会如此?!”
莫惊春对刘昊贯温文有礼,此刻也忍不住斜睨他眼,无奈说道:“眼下可还在国孝。”
便是如陛下所说,那是“帮助”好。
他累得不想动。
整个人似乎是被彻底抽空,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刘昊殷勤地搀着莫惊春靠坐起来,还给他递水。他确实是口渴到不行,试图伸出手去接时候,才发现他胳膊和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虚软到无力。
刘昊未等他接,就帮着喂几口。
莫惊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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