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素梅送出去
帖子基本得到
回复，再
日，便有几辆香车停
如此，也算是循序渐进。
莫惊春向大嫂道谢。
徐素梅看着子卿在屋内烛火下仍然显得苍白脸色，心中动，笑着说道：“道谢可就不必，子卿莫要再出事才是谢天谢地。你可不知道，
这两回接到宫中口谕，可真是心里惴惴不安。”
老夫人轻笑声，“好啦，前头陛下将人送回来时，还赏个小厮，可不便是说这事吗？”
莫惊春微顿，“陛下，有口谕？”
莫惊春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恼得老夫人拍扶手，气得脸色发红，“莫家与刘家交好至今，他们居然做出这般事情！”
徐素梅蹙眉说道：“子卿，那你打算如何？”
莫惊春慢慢说道：“若是她想回来，自然还是要将她接回来。”那毕竟是他骨肉至亲，没有丢在外面道理。
但是刘家也不能就此绕过。
老夫人当即冷声说道：“此事子卿不必担忧，自是要亲自出马，倒是要看那老虔婆究竟如何应！”她是当真气急。
路去到老夫人房里时候，巧是大嫂和侄子都在，老夫人看到他起来登时就落泪，说是都快被他给吓出个好歹来。
莫惊春哄着老夫人收住泪，看眼莫沅泽，方才轻声说道：“老夫人，大嫂，这里有桩事想与你们说。”
徐素梅机敏，在看到莫惊春视线时便将莫沅泽打发出去，就连屋内伺候人也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个在。
莫惊春抿唇，“惠娘，当年孩子，并非死胎。”
此话出，两个女人脸色便都变。
老夫人看他，眼底满是关切，“可不是？说是夫子体弱多病，怕是常常多思，又不爱与旁人多言，派个人盯着，往后若是有事，便来与主家说话。”
莫惊春：“……”这不就是耳报神？
不过这听着便也是个说笑意思，老夫人也没将这埋汰话放在心上。
莫惊春却是想，卫壹会不会和家里主事回报倒是不定，倒是宫里那头，却是说不准。
莫惊春得几日假期，倒是真安心歇息起来。
刘家便是如此看莫惊春？认为他会将妻子弃之不顾？更别说惠娘去后，莫惊春身边可有过个两个亲近人？
这些年老夫人看在眼里，晓得莫惊春不愿再过那种夫妻相对却各自寂寥日子，便也直没怎
强迫他，可如今晓得桃娘事情，倒是将这几年气闷都发到处去。
莫惊春哭笑不得，“老夫人，刘家事情，且不着急，只是桃娘……”
他略顿顿，其实他都不清楚那孩子许多事情。
徐素梅冷静地说道：“赶明来下拜帖，请几个亲近人家过来，到时候若是张夫人有意，自然会将孩子带过来。”
老夫人讶异地说道：“当年……不是你亲自给孩子收殓吗？”
莫惊春摇头：“其实当年去到别庄时候，庄上已经乱成锅粥，还是管事与说惠娘将孩子下葬后便晕过去。”没有满周岁孩子夭折后本就入不得祖坟，莫惊春听此事虽然隐痛，却顾着去看惠娘。
而后每年，孩子忌日，他都会去庄上祭拜。
葬地方其实也是好山好水，也有庄家人时时照料周围，只是没想到……
怕是连里面，都是个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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