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
他有很多话想骂,他该和兄长多学学,免得这时候连骂人都不晓得说。
他又气又恼,顺着公冶启动作摸去身后,硬生生在兔尾和手指间进行场拉扯,受疼受累倒是他自个。好不容易让兔尾脱离苦海,莫惊春忙扶着公冶启,借着昏暗烛光打量。可只有盏昏暗烛台,实在是难以看得清楚公冶启模样,莫惊春站起身来,打算再点燃几盏方才能看得清楚。
只是他个动作,身后以为已经昏厥公冶启蓦然抬眸,猩红凶残眼眸只盯着后面动来动去兔尾,猛地个饿虎扑食将莫惊春压在身下,砸得他那叫个头昏眼花。
莫惊春摔倒在地,身上还压着个死沉死沉身躯,他气得在地上砸拳,想要翻过身来,却是不能。
“就是之后如何服众,那就是他事情……至少,也比其他几个上位来得好。”
莫惊春声闷哼,下意识身体往外倾出去。
公冶启背后大手个用力,薅着毛毛不给动,“夫子不是说任着寡人吗?”
莫惊春咬牙切齿,“臣什也没说!”
“夫子确实什也没说,只是主动踩蹚浑水……又掉进来而已。”公冶启声音愈发轻,却死活抓着莫惊春尾巴毛不肯动弹。
把刀,只遵君令。”
所以公冶启命柳长宁在两日后杀他,便是毫不留任何余地。
外头宿卫确实是拱卫着这座殿宇,却也看守着这座殿宇,更是与其中囚困凶兽四目相对。
怨不得刘昊会如此紧张。
也怨不得……柳存剑并不与他兄长道。
莫惊春沉默半晌,“孩子。”
身上帝王跟鹦鹉学舌般说道:“孩子?”
莫惊春声音沉痛,“对,孩子。”
莫惊春恼得半死,边摸着小腹,边还要顾忌着在尾骨乱动手。
那尾巴毕竟串联着他极为敏感地方,公冶启揉捏把玩间,总归掀起比之前还要凶猛浪潮,甚至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细细密密地冒着汗。
惊颤间,下腹险些要有反应,急得莫惊春眼底泛起潮。
正此时,公冶启方才慢慢地垂下头,口热血吐在莫惊春身前,便猛然晕过去。
莫惊春被帝王这出吓得毛都炸,顾不得掩饰那半起不起反应,下子伸手去扶公冶启,却发觉他虽然昏迷,身后那只胳膊却仍然僵硬得狠,死死地抓着兔尾巴不肯动弹。
莫惊春道:“先帝诸子里,您为何独独选择公冶明?”
先前大皇子已经被废弃,虽不曾剥夺公冶姓氏,却也人人可以称呼。
滚烫浓烈气息扑在莫惊春裸露皮肤上,惊得尾巴毛颤抖两下。于是,公冶启也轻笑起来,将那白团揉个满怀。而至于身体相接时候,方才能感觉到莫惊春身躯细细密密颤抖,伴随着帝王每次揉捏亵玩,都有反应。
“公冶明……算是那几个里头,还算得上,清醒个人。晓得外戚危险,也知道如何平衡各处。就是他性格,太过优柔寡断,由他当皇帝……如你父兄那几个常年在外征战,就免不腹背受敌,被文官攻讦……他撑不住……异族怕是会卷土重来。”公冶启每个字每句都说得很慢,似乎那就花费他全部力气。
大滴大滴汗水从额头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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