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揉!”
莫惊春,bao起,捂着兔尾巴转过身来。
说着这重要话,却做着下流事情!
公冶启吸吸
可只要陛下能熬过去,那切才有后论。
许久,偏殿门自内响起,这外头几人无不是竖着耳朵听动静,闻声刘昊居然是跑得最快,三两下就窜到前头,急切地说道:“太傅?”
“……劳烦中侍官拿换洗衣服进来,陛下……清醒些。”
莫惊春声音有气无力,偶尔像是在隐忍着什间或暂停,尾音带着轻颤,好半晌才将句话完整说完。
刘昊忙去做。
刘昊语气幽冷地说道:“当初长乐宫前,你不是有所察觉吗?”
柳存剑蓦然看向刘昊。
刘昊却目视前方,看着宽敞寂寥殿前,“那个时候陛下,你觉得谁能阻止?”当时公冶启人闯入叛军之中,硬是将许博强杀出来时候,又是如何地狱阎罗模样,柳存剑又不是看不到。
如此癫狂凶残,岂是“打昏”就能阻止?
能不能近身都还不好说。
公冶启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孩子,然后就地抱着莫惊春滚圈,让他整个人都伏在自己身上。
莫惊春趴在公冶启身上,方才大惊发现这姿势实在是诡异,陛下两只大手停在他尾骨上用力揉着兔尾,却是不肯动。
尝试过几次后,莫惊春总算不再费劲,就这躺着。
罢,陛下都不嫌,他能说什?
…
而殿内,跪坐在殿门前莫惊春额头抵着大门,捂着嘴巴喘息几下,挣扎着说道:“够,够,陛下,够!”他颤抖着弯下腰去,捂着小腹几乎要吐出来,却不是不舒服,而是过于舒坦。
公冶启就单膝抱坐在他身后,看着兔尾颤巍巍地扯出小段,尾巴尖都变得粉嫩。
莫惊春花整夜时间,才勉强将公冶启理智拉回来。
据陛下所说,闻到那些异香时会有无数狂躁情绪翻涌而起,等到意识到时候整个人便会疯癫欲狂,有着无尽破坏虐杀念头,比之以往还有剧烈头痛几乎霸占全部意识,清醒时候,那些宫女已经悉数被他厮杀个干净,连具完整尸体也留不下来。
但……即便非常痛苦,可正如在地宫爆发那次,公冶启只要捕捉到丝清明,就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从正殿走到偏殿去,也是为此。
“那就任由宗正卿进去?你既然清楚危害,岂能不知这是在冒险?”柳存剑皱眉,“你们两人不还是有点交情吗?居然还这坑害他。”
刘昊苦笑着摇头。
如果还有选择,他当然是不想,可是如今……整个宫闱里,除太后……难不成他们还要将太后送进去?
只能是莫惊春。
等正始帝醒来,必定会大发雷霆。
刘昊在殿外守到白天,已经快到早朝时刻。
他不住打量着柳长宁脸色,总觉得他脸都要绿。柳存剑抱着佩剑站在不远处,“陛下和宗正卿在偏殿。”
昨夜燃起烛光,虽然微弱,到底是看到。
只是殿中半点无话,也没传出什动静,让他们也不敢擅自开门。
“要说,实在不行将陛下打昏不就成,为何要……那?”柳存剑憋不住,他是猜到陛下是将计就计,可是究竟是多大祸害才需要他们这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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