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仿佛没有察觉到莫惊春浑身散发抗拒,笑吟吟地说道:“君与臣,师与生,还有……男子与男子相对,愈是不符世俗眼光,却只会愈让寡人痛快,反而愈发欢愉。”
他笑容是那温和,却吐露出荒诞可怖话语。
在昏暗光芒下仿若噬人虎狼。
莫惊春掩盖在腰腹手指颤颤,即便为帝王如何修饰,都掩盖不住他本性。
与常人从来不同。
即便他从未与任何人吐露,却并非甘心受之。
“君臣之别,寡人可已经有好主意。”公冶启漫不经心地说道:“至于师生情分……”
“陛下!”
莫惊春紧张打断公冶启话,“慎言!”
他再不想听到帝王嘴巴里说出什胡言乱语,尤其还是那什继承人从皇子和桃娘结合诞下胡话。
公冶启出手只为拦住莫惊春离开,见他不动,自然没有上前。
“夫子方才污衣裳,便是要离开,也该在置换过衣物后方才能收拾妥当。而且那伤势,本也该上药……夫子可是在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莫惊春从未见过陛下这厚颜无耻之徒。
什污衣裳都说得异常淡定,仿佛不以为耻,更觉从容。
莫惊春:“……陛下,您让臣下车吧。”
莫惊春好不容易把正始帝手抽出来,自个退到车厢角落里,在夜明珠光芒下看不出他眼角绯红。
他压着嗓子说道:“不劳陛下费心,让臣下车便是。”
公冶启面露微笑,轻声说道:“夫子此言差矣,如今有难,寡人怎可袖手旁观?”莫惊春气得咬牙,他现在这身狼狈,又能怪谁?若非陛下肆意触摸,他压根就不会有刚才荒唐无状!
他盯着宽敞车窗,直扑那处而去!
公冶启出手拦住莫惊春,两人在这小小车厢内交起手。刘昊驾着马车听着里面猎猎风声,只感觉心头颤颤。
世人痛苦挣扎伦理,与他而言却是弹指可撕,丝毫束缚不得。
可悲是,他能如此傥荡,莫惊春却是不能。
他和公冶启,从开始就是截然不同。
莫惊春倦怠地说道:“您可以去找赞同您人。
更不想听未曾得知污言秽语!
公冶启顿顿,慢吞吞将话重复遍,“至于师生情分,夫子不觉得这种背德,更为撩拨人心吗?”
莫惊春:“……”
他脏。
耳朵脏。
他语气恢复平静,只隐隐听出少许咬牙切齿。
公冶启扬眉,“为何从开始就不该有?”
他猛然句话没头没脑,莫惊春险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愣会,才反应过来陛下是在反诘他之前话。
莫惊春拧眉,“伦理纲常,自来便是不该。您为君上,为臣下,又曾有师生情面,而且……”他顿顿,“都是男儿身。”
和正始帝孽缘开始那日,莫惊春在祖宗牌位前跪半夜,清明时才踉跄着步出。
莫惊春狠道:“陛下!”
公冶启制住莫惊春脚踝,轻笑着说道:“夫子莫怕,寡人不会再在夫子不愿时,强做那事。”
特殊情况再说。
莫惊春掌劈在公冶启胳膊肘,勉强挣得脱离机会,他急促地说道:“是开始便不该有!”
他们个为君,个为臣,个为学生,个曾为师长,从开始伦理纲常就不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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