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胡闹次,居然还要再胡闹第二次?!
公冶启踢着马腹走到莫惊春身边,却是不等他答复,趁其不备猛地抄手捞,将人捞到自己马背上,然后是半点犹豫时间都不给莫惊春留下,便踢着马腹往城门疾驰,惊得莫惊春脸色剧变。
他身上可还穿着明晃晃朝服!
却见劈头盖脸件披风盖下来,将莫惊春整个包在里头。
既是看不清楚外头,外头也瞧不见里面。
莫惊春:“……您这回出宫,又是为何?”
公冶启扬眉,看着莫惊春理直气壮地说道:“与夫子间,可还有许多问题不曾说明。思来想去,如今正事办完,自然得抓紧相谈。不然依着夫子脾气,可不知要想到哪边去!”
莫惊春没脾气,“您想要去哪里……走着去。”公冶启都特地为此事出宫,他还能怎样?
将皇帝赶回宫?
他可没这能耐。
宗正卿恕罪!”
莫惊春拧眉,这态度……不像是要袭杀他。
身后马蹄哒哒,有人不紧不慢地靠近,“夫子也实在过于敏锐。”
莫惊春猛然转身,看到身常服骑在马背上帝王。
莫惊春:“……您怎又偷跑出来?”
莫惊春本要挣扎,以他能耐想要滚下马也不难,可在人声撞进他耳朵后,他却半点不敢再动。
要是他现在落下马,必然成为众人焦点。
笼在披风下,莫惊春不得不随着马背颠簸紧靠公冶启胸膛,却也因此闻到那熟悉气息。
即便他再不愿,身体也仿佛在那瞬受到安抚,猛地平静下来。
仿佛人未反应之时,身体却早就接受。
而正始帝所言,却也如他所想。
有些暧昧诡谲横在他们中间,而再再而三发生,不能等闲视之。
再加之今日许阁老话,方才推莫惊春把。
公冶启扬眉,眉间飞着兴味,“城外谭庆山。”
莫惊春忍不住挑眉,如今这时辰去谭庆山,必定是回不来。
他实在头痛。
公冶启拖长着嗓音不满地说道:“夫子这说得是什话?寡人却也是光明正大走宫门出来。”
莫惊春被公冶启这坦荡荡态度惊得左右看看,发觉没什人后才松口气,“您莫要这般张扬!”
“既然夫子不愿意坐马车,那不如与共骑?”
公冶启从善如流地变说法,冲着他晃晃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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