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被陛下猜得八九不离十。
【……】
帝王实在是聪慧过头。
怨不得当初那些当任他太傅个两个都
只是陛下想要回答,他却给不出来。
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说不出话。
这该死精怪!
帝王似乎不觉得莫惊春沉默有哪里古怪,幽密黑暗视线牢牢地笼罩住他,“夫子无法说话,那也没有关系,寡人来讲。”
他将手里头那枚棋子丢入棋盒中,发出清脆声响。
莫惊春:“您为君上,臣自然需要担忧。”
“可这并非夫子脾气。”公冶启不疾不徐地说道,“即便夫子,心中真有担忧。那也会是沉默许久,方才会试探着说出口。
“除非是有什事情催促着夫子?”
他目光越过他们中间摆着棋盘,落在莫惊春小腹身上。
“是与之前夫子所说种种怪异有关?”帝王仍旧是那般敏锐,眉宇浮现淡淡厉色,“寡人记得夫子说过,这些事情都与寡人有关。如今想来,最早次就出现在劝学殿内。当时夫子分明置身事外,独善其身,却莫名其妙去思考公冶明与朝野关系。广润县事牵引出后头诸事,可这却与当时夫子没有半点关系。
物里,偏生是兔子种类最多。黑兔白兔灰兔都有,又独独都是白兔数量最盛。
公冶启笑笑,看着莫惊春也毫不犹豫地堵死他棋路。
这来回之间,这盘,又是莫惊春胜下。
公冶启撑着下颚,看着莫惊春在挑着黑白棋子放回各自棋盒,淡笑着说道:“夫子可有什想要东西?”
莫惊春顿顿,突然想起他任务四。
也如同下判定。
“夫子最开始并没有投靠寡人想法,或许是因为在翰林院多年早已经磨平锐气,只想着平安度日。只是广润县事后,却突然显得莫名上心些。或许在那个时候夫子这已经被什精怪所操控,不得不来靠近寡人。”
莫惊春心惊肉跳,陛下猜测虽不中,却也不远。
“世人常道,精怪害人,可是夫子种种行为,却反倒是相帮居多。就连当初在长乐宫前拼死强出头,也是为寡人声名。如此想来,那些出现在夫子身上种种怪异,或许就有说辞。”帝王幽幽说道,“你是被什东西强迫来帮助寡人?而若是失败,那些便做是惩罚又或是胁迫你用物。”
莫惊春在心里说道:“这便是你觉得不可说、不能说事情。”这话是对精怪说。
“是从那时候开始出现吗?”
帝王目光炯炯盯着莫惊春,那扎人视线仿佛要在他身上挖出洞来。
仿佛回到从前。
当时仍旧是太子他,跨入宫殿中却闻到股莫名腥甜香味。那浓郁奶香却又不像如今夫子身上味道,更显得张扬放肆,无孔不入。
莫惊春在帝王视线中,有种自己自投罗网错觉。
他犹豫再三,抬头看向帝王。
“陛下,您之前说过那个药物,可是已经用过?”他斟酌着说话语气,到底还是问出口。
这也不仅仅是为任务。
于情于理,莫惊春都应该担心此事。
公冶启收敛笑意,沉静地看着莫惊春,手里拿着枚棋子抛来抛去,那神色若有所思,“夫子什时候这般记挂寡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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