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含糊地说道:“先放到边。庆华公主那边呢?”
“也都理出来。”
…
宫内,正始帝正从太后宫里离开。
刘昊亦步亦趋地跟在正始帝身后,“陛下,可是心情不大爽利?”这不应该呀,昨夜,陛下不是出去见莫惊春吗?
什也不做,就是在幕天席地下,公冶启用着那只血淋淋手沾着血,兴致勃勃地在莫惊春小腹涂抹着。
那间或触感逼得莫惊春眼睛发红,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却又被那阵阵感觉弄得不上不下。
偏生公冶启还笑吟吟地当着他面将伤口划拉得更开,仿佛那样才够快意,才能用彻底糊住那纹路,将气息涂抹在他身上。
莫惊春就像是被恶兽叼住要害猎物,即便蹬腿挣扎,却也只能躺在他身下无助地翻开柔软腹部,将切袒露无疑。
难说帝王不是故意!
酒,乃禁忌之物。
莫惊春沉痛地想。
昨夜,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他是怎回去,最是清楚,便是新月里漫天星空,仿佛前仆后继星光点缀在眼底,让人舍不得挪开眼去。那种心神飘飘然散漫,也不知是环境影响,还是酒色醉人,让莫惊春重回想起来,却怎也想不起那时候陛下作何反应。
不过莫惊春记得最后那场厮混。
陛下似乎是被他话激怒,又像是脾气,bao起,捉着他不住亲吻。莫惊春又急又恼,在半醺半醉里抓着他手腕让他去包扎。
,“而至于臣说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道:“您不是总是看得出来吗?”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
公冶启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长剑,不断溢血手掌抓住粗粝剑柄,他古怪地笑声,低低说道:“夫子什都好,便是不够心狠。
“当初也罢,现在也罢,若是再心狠手辣些,便不必让自己深陷两难之地。”
既如此,今日便不该是这般低气压。
正始帝闲闲看他眼,“窥探帝心,可是死罪。”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是不好,心情倒也没坏到哪里去。
刘昊赔笑说道:“奴婢这不是记挂着
他便是要看莫惊春在他身下可怜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张口,生怕张口,便是满嘴呻吟请求,帝王分明……想起那被撩拨得无处发泄,分明只差步,便要攀至巅峰烦躁与苦闷!
左少卿心颤地看着莫惊春又灌下杯浓茶,只觉得舌尖都泛着那苦涩茶味。他低声说道:“宗正卿,您吩咐玉牒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出来。”
莫惊春微怔,想起来是关于四皇子与五皇子事情。
想到这两位,莫惊春便立刻想到昨日许阁老宴请,因着陛下刻意灌酒,莫惊春昨夜后半茬压根没想起此事。
头更疼。
陛下却是在笑。
他就着满手血色,轻轻按在莫惊春下腹,惊得他跪倒下去,连连颤抖。
“陛下……”
“嘘嘘——”
莫惊春也记得帝王安抚,他说他什也不做。
他将长剑撇到旁去,大步走到莫惊春面前。
…
翌日,天光破晓。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抵达宗正寺。
左右少卿原是要与他招呼,结果看着这位难看脸色,下意识就避开去。莫惊春坐在屋内揉着眉心,叫好大杯浓茶,又灌下去三杯,方才勉强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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