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二郎现在瞧着,颇有种当初
照着北面习惯,在寒凉时候是不会日日沐浴更衣,可是莫惊春爱洁,也在之前种种事情中留习惯,便是冬日回来也要擦擦身,这屋小厨房算是烧水最勤快。
莫惊春烫得浑身红通通出来,将衣服层层盖上,手指按在衣襟上,下意识顿。
他看向屋内摆着铜镜,热水刚熏出来红晕还未散去,莫惊春脸色比以往要鲜活些。他犹犹豫豫地扯扯袖口,平生第回考虑起服饰打扮。
是要选以往素雅些穿着,还是要挑得更加鲜亮点?
莫惊春怔怔,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突然整个脖子都胀红,羞窘地别开脑袋去。他羞耻得连手指都在发颤,胡乱地将衣襟给盖住后,就连忙出门去。
到底是因为两个大孩子胡闹才来这回,徐素梅才罚他们。
罚,也要罚到他们痛。
这时候罚他们练大字就没用,还得是在他们最想要事情上处罚才是。
所以徐素梅才会罚他们禁足。
莫沅泽瘪着嘴说道:“桃娘,都是连累你。”毕竟屋是他翻进,人也是他抱出来。
元宵是放假。
尽管这个节日是跟在除夕之后,可是当朝还是会给*员放天休假,这假日不算在日常休沐里,所以每年正月,其实是*员休假最多月。
莫惊春回家时候,正赶上莫沅泽和桃娘两人坐在门口发呆。
他好笑又无奈地说道:“你们两个是怎回事?”
莫沅泽委屈地说道:“阿娘说们除夕时胡闹,不肯让们花灯节出去耍。”这对于刚刚耍过知道外面是多热闹孩子来说是多可怕事,就连直不好玩乐桃娘也有点小委屈,她手里拎着盏小花灯,正是除夕时刘昊给。
许是昨夜这意外,直到元宵当日,莫惊春还有几分恍惚。
这种焦躁不安情绪有别于之前种种,让他坐立不安,又时不时心头微软,屋内伺候墨痕和卫壹看着郎君从正屋走到书房,再从书房走回来,两人面面相觑。
眼瞅着郎君说是要睡午觉,这才总算是安静些。
墨痕:“郎君这是怎?”
卫壹虽然比墨痕知道得多点,但也只是点,就摇摇头。
桃娘举着小花灯挨在他身边摇头,低头认错。
“是想和安娘顽,是错。”
两小儿互相争着认错,倒是让莫惊春心里微暖。莫家就这些人,下代彼此关系能够融洽,比什都好。
既然是徐素梅给禁足,莫惊春自然不会去破例,他安抚两人,又将特特从西街带来糕点给他们两个吃,好不容易哄得他们高兴些,这才迈步回屋。
莫惊春照例叫水。
这小花灯可比外面有趣多,点着蜡烛就会缓缓转动,就跟那些大走马灯般。最近桃娘可喜欢这个,走到哪里都要提到哪里。
莫惊春好笑地摇头,“谁让你们之前偷偷去安娘屋子,还闹得她着凉,这般闹腾,大嫂不给你俩禁足才是奇怪。”
安娘是小小女郎闺名,是老夫人起。
寓意平平安安。
除夕时,因着莫沅泽和桃娘两人进屋那遭,安娘到底是着寒气,连着几日都发热,急得徐素梅请大夫在家中坐镇,生怕这小孩子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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