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苍老地说道:“陛下,难道您还看不出来眼下世家与宗亲两边颇有水火不容之势,如今再出乱子却也是不妥,有些事情……为何不能够睁只眼闭只眼呢?”他声音到最后,隐隐有规劝意思。
这世间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横冲直撞便能得出个答案,即便是用皇帝这样强硬强劲势头……也说不得……有些事情徐徐图之,用更为柔和手腕去处置,说不得会有更好法子。
这位老王爷颇有大隐隐于朝姿态,虽然不入朝政,却是把朝上事情看得分明,洞若观火。
正始帝幽冷强硬地说道:“那又如何?寡人既为帝王,世间不愿之事,不平之事,寡人既看见,不愿,便要踏平,便要看清。
“哪个人敢来阻止寡人,寡人便要他碎尸万段,即便是你,皇伯。那也不是例外。”他这话说得极其偏颇,却又理所当然。
正被他惦念着皇帝脾气确实不怎样。
“陛下,昨夜确实出意外。”眼下坐在御书房对面那位老人,就是刚才莫惊春在想着王爷。
秦王如今岁数大,看起来老态龙钟,不过精神头还是不错,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皇宫。外头人以为这位王爷想要去和皇帝告状,却没想到其实这位是来辩解。
“既然皇伯认为这是出意外,那不若与寡人说说这意外究竟是怎发生?”帝王冷冷看着老王爷,丝毫没有对面是自己叔伯温顺。御书房内气氛很是压抑,透着长久不散阴冷。
这位皇帝旦发起脾气来,便是不管不顾,要闹破天性格。老王爷就是在听到今日朝会上事情之后,才决定要赶在切还没发生之前赶紧入宫。
“寡人要是当下,现在,便清二楚!”
他是皇帝呵。
如若还不能恣意,如若还要蛰伏,如若还要为人所制,什事情都受人牵制,他又何必坐在这个皇位上?
秦王被正始帝话语里森然吓到。
这位年轻皇帝赫然是在向他阐明个恐怖道理,他之所以为皇帝,是因为他是,也是因为有人想让他在那个位置上,而不是说
秦王:“陛下,您抓到那位帮厨昨夜在后厨与人争吵起来,就吃醉几口酒,在处理食物时候,不小心把热油碰到下来撒在柴火上,只是他没来得及去处理,就被人叫去外面帮忙,这来二回,就忘记曾经发生事情,结果回头有人在厨房做活,溅落火星便将柴火点燃。”这热油碰到火星再遇上干柴,简直就是凑到堆去。
如果按照老王爷这个说法,如此巧合又顺理成章事情,却也不是不能发生。
可是这样话说出去,能让别人信服,却绝对不能够让帝王信服,他不仅不信,他还要阴阳怪气,阴森森说道:“这天底下若是有皇叔说这巧合事情,那这巧合怎不发生在皇宫,怎不发生在您王府,偏偏要发生在通天楼上,烧死那多人?”
他手里已经有死伤者名单,在那上头大部分是不太认识,却有小部分是今年将要参加科举考试学子。再有二个是世家子弟并些权贵官宦人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麻烦。
如果是在平时帝王还不会这偏执,可此刻他就像条闻到味道孤狼,死活都不肯撒开那点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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